“若是人手不够,需不需要金蕊那丫头,她是祖母和母亲亲手调教出来,干活很是利索。”
金蕊:(⊙_⊙)?
这回轮到永曾咧着大嘴,无声嘲笑。
“不了,外人瞧见了不好,我屋里还有几个女使,祖母房中也派遣不少。”余嫣然连忙摆手拒绝。
永曾:大娘子!您要不也帮我拒绝掉好了!Σ(⊙▽⊙"a
金蕊:大娘子万岁!(*^▽^*)
“那就好,其实我今日来余府,是有些话想与你说清楚。”韩明眼神灼灼的看着少女。
“啊?”余嫣然被突如其来的话给搞得有点发懵。
“当然也不是什么值得邀功和不好的事情,我想你大概也听老太师说过一些。”
韩明看着余嫣然不解的面容,一五一十把之前从议亲到聘礼,再到官家赐婚的事情讲了一遍。
余嫣然就这么笑意盈盈的看着韩明深邃的眼瞳,既没有震惊,也没有害怕,只有浓浓的爱意充满心头。
这个男人,为了自己,还有她亡母的遗物,花费了巨大的心思。
这不就是先人所说的: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之前听闻你伤了心神,在病床躺了几天,我突然意识到,不论何时,不能打着单一为着你好的旗帜做事。”
“未来既然你我夫妇一体,有什么事情,自当应该相互坦诚以待。”
“你的事情,我知道不少;我的事情,你也了解很多。”
“但还不够,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更多‘真实’的我...”
韩明这句话说出口,竟觉得自己有些矫情,然后立马停住,讪笑一下。
余嫣然哪里听过如此表露心迹之语,微微惊讶之后,满眼满心都倒映着眼前的男子,再也容不下外物。
“我知你温柔贤良,就连顾二郎都曾夸过你,想向你家下聘...”
“但我也希望你能在我的面前,放下面具,做真实的你,不论你是骄纵任性,或是贪吃好玩,在我眼里都会很好。”
韩明的话语越发温柔,眼神中的浓情,让余嫣然心都化了。
随即只见韩明双手交叉,躬身庄重一礼。
“九岁初相识,今年一十八。有如女萝草,生在松之侧。”
“蔓短枝苦高,萦回上不得。人言人有愿,愿至天必成。”
“愿作远方兽,步步比肩行。愿作深山木,枝枝连理生。 ”
韩明将一份自己写的表白情诗递给了呆立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