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雪迎咯咯轻笑,道:“吴郎怎像打坐念经一般,你又不是释门,何须遵守清规戒律,快随阿妹来嘛!”
蓟雪迎素以媚术见称,手段之高,往往令人欲罢不能,如此被其双手一提,吴正竟也鬼使神差地站立而起,两人踏过一地衣衫,款款走向了床榻。
来至床前,蓟雪迎搀其下坐,头颅轻点,吻在了吴正面颊,吴正憬然惊觉,如大梦初醒,更如窒压胸口之气得以舒缓,微微侧身,正见蓟雪迎朱唇皓齿向着自己迎合而来。
吴正一把将其推开,挺身站起,信誓旦旦地道:“你虽为魔教妖女,却不曾出手伤我,且更对在下有救命之恩,我自不能对你动手,奈何姑娘苦苦相逼,正邪之判如若鸿沟,吴正今日只能以死明志!”
言毕,转身冲向一旁墙壁,但听咚地一声闷响,登时头破血流,蓟雪迎始料未及,待回过心神,吴正已昏死在了地上。
蓟雪迎大吃一惊,慌忙上前道:“吴郎!”
揽吴正于怀,鲜血瞬间流溢蓟雪迎一胸,见他昏迷不醒,蓟雪迎面有忏悔,双眼含泪。
哀切道:“吴郎,你醒醒啊!”
再是唤过几下,吴正仍是不醒,蓟雪迎只得将其抱至床榻,取来参虫百草膏涂抹止血。
蓟雪迎如何也想象不到,吴正面对一丝不挂的自己,不仅没有动心,反而会以死明志,世间为何会有如此坐怀不乱之男子,其内心性欲寡淡,直如佛门弟子一般!
便是佛门弟子,又有几人能同吴正这般,只是蓟雪迎不知,吴正因阿娇之死追悔前愆,内心如有业障,是以能做到如此坚定。
蓟雪迎愈发觉得吴正与众不同,独树一帜,心中爱慕之意更盛,取来地上衣襟,却非穿之在身,反伸手拭去了吴正满脸血渍。
蓟雪迎伏于床榻,细细端详着跟前吴正,此刻奇药生效,吴正鲜血得止,已是没了大碍,只是双眼紧闭面色平静,依然没有苏醒。
蓟雪迎纤纤玉手抚在吴正面颊,深情款款地道:“吴郎,你为何就是不懂阿妹心意,阿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