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洪武:“……”也不知这无耻到底随了谁。
“悄悄去?”
“让暗卫前行,军中一个人都不要去。”
“你为何一定针对他?”
“我是要保护自己的妻子孩子的,以防万一。”
袁厝转身就去召了暗卫的人,低调吩咐,随后又写了一封急信送出去。
“你不是送到京中?”陈洪武看他选了去楚国的鹰隼。
“月娘一定会担心,我要找个人去护着她。”袁厝一封飞书直奔楚国边境。
柳月初思忖着如何联络到袁厝,一直想到了进入梦乡,睡得很沉很沉。
只是这个梦,她做得很美。梦见了袁厝归来,也梦到了她的孩子出生就是一个粉粉嫩嫩美丽的娃娃。
只是美梦总是要醒来。
看到那冰冷的天棚,她便悻悻然的蒙上被子,“今天不起,谁都甭想喊我!”
“主子,孙医正来了……”花椒在床边嘀咕,“已经来了一个时辰了,就等着您醒来之后说话呢。”
昨日宫中闹得天翻地覆,今天孙医正务必要来看一看,至少要来好几天才说得过去。
柳月初轻咳了两声,昨天也的确有些难为人。
简单的洗漱,柳月初也未施粉黛,她选了一个舒适的袍子裹在身上,便请孙医正进来诊脉了。
孙医正叹了又叹,“你可真是坑苦我了!”
好好的身子,白白胖胖,偏让他编出个不适的病症来,这不是胡闹么!
“那我往脸上涂点黄粉?或者你给开点儿睡觉的药,我连续睡个几天就是了,反正也不想见人。”柳月初还不知道袁厝的态度,也没法子去应对齐霄帝和醇亲王。
“醇亲王一早便找到太医院,逼我前来,而且他要你详细的脉象和方子,我也不能不给。”孙医正无奈摇头,“我不是不能写,可他若寻了其他大夫前来,岂不是一查就露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