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有些担忧的呢喃了一句。
这是四百八十九年以来...她第一次看见常明这么生气。
看着那荡漾着的紫色涟漪,坐在台下的达达利亚眼中闪过一抹别样的色彩。
“哦?看来这位辅政官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也好...等到事情结束以后,就找他打一架吧~”
达达利亚如此想道。
“常明先生,请收敛一下你的情绪。”
那维莱特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放在了那表情已经有些狰狞了的瓦谢身上。
“若是...瓦谢先生还有想要反驳的话,请尽快,否则审判就要进行下一个阶段了。”
“呵呵呵呵呵....”
瓦谢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那维莱特的问题,而是阴恻恻的笑了笑。
在那诡异的笑声之后,他便猛的抬起头,歇斯底里的对着常明嘶吼道:
“你以为...你以为我想吗?!”
说罢,他就像是疯了一样指着台下的观众,目眦欲裂,就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咆哮道:
“关注你们?凭什么!你们有关注过我吗?!有经历过我的痛苦吗?!有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人在眼前溶解吗?!”
“没有人帮我,连相信我的人都没有。几十年前的时候,就连执律庭的人都在和我说...”
“「人怎么可能溶解成水?你是不是遭受意外所以疯了?」”
“薇涅尔的死就这么无足轻重的被你们所有人无视了!!!”
“现在知道了吧?晚了!溶解掉的人们都回不来了!”
说罢,他便将矛头指向了常明,继续声嘶力竭的怒吼道:
“还有你,一个道貌岸然的辅政官,你口口声声说你会帮助所有人,那薇涅尔在即将被溶解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听到这话,常明微微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应。
疯狗就是这样,在临死的时候就会不停的咬人。
他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因为就连瓦谢自己也说不清楚当时的地点在哪里,他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