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玉也笑了,甚至还模仿了一下闻洛笑的时候嘴角的弧度。
“敢问你是卢恒他爸爸还是他的代言人呢,全程把他护在身前,不知道的以为你们在玩老鹰抓小鸡呢。”
“你把话都说完,卢恒就能美美隐身,躲在背后做巨婴了是吗?”
“这难道不是属于她们之间的问题吗,就像常乐然说的,你有什么资格插嘴呢?”
闻洛眉头向上挑了挑,“首先,我是建立在卢恒已经多次向常乐然提出分手却仍然被她纠缠,导致卢恒出现心理阴影的情况下才替他说话的。”
“其次,难道这位同学你就不是在插嘴了吗?”
金枝玉没被他吓到,笑着说:“那我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呀。这样吧,你和常乐然说了那么多,那我也对卢恒说点话吧。”
“卢恒,你真的不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优柔寡断的懦夫吗?如果不是你的态度一直不够坚决,常乐然能一直骚扰你吗!”
这都是她从常乐然将近一个月的哭诉抽丝剥茧推测出来的。
常乐然惊愕地望向金枝玉,没想到金枝玉居然会替她说话。
金枝玉像有感知似的看向常乐然,“放心吧,我还是很讨厌你,你以后再敢半夜吵醒我我就像你扇卢恒一样扇你。”
常乐然低下了头,眼眶泛红。
闻洛声音听着温和,“这位同学还真是够仗义的,不过你说的话我倒不大赞同。据我看来,卢恒已经明确提出了很多次分手吧。”
“这位闻同学,”金枝玉学了一下他说话的腔调,“我应该是对卢恒说话,没对你说话吧。”
闻洛一噎,表情顿住。
卢恒表情痛苦地从闻洛身后出来,“我、我不是一开始就和她说分手了吗?”
金枝玉反问:“你指的是提出分手以后还对她发的信息秒回,她打电话也必接,甚至还时不时接受她的邀请出去玩吗?”
宋莱阳和林钰震惊,金枝玉这是把常乐然每一次打的电话发的语音信息全都听进去了啊。
卢恒支支吾吾地说:“我太、太太害怕她了,我做梦都梦到她纠缠着我。”
金枝玉浅浅翻了个白眼,“这就是你一边说要分手,一边又不拒绝她的任何要求的原因吗?那你也太虚伪了!”
“真是没用的男人,自己懦弱,还要伪装成一幅受害者的样子,就你这样的,做一辈子噩梦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