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的田是下午的时候被管控起来的,原因是农田里一连出现了两只双头猫怪,吓得靠近蔡家农田的另外几块田的居民不敢下地,于是这件事又上报到了营区安防队那边,安防队为了以防万一才把蔡家的地给“封了”。

“早上的时候还挺正常的,也没见什么猫怪,怎么好端端的窜出来两个呢,越想越觉得奇怪。”蔡敏跟蔡母是中午去给蔡父送饭的,当时三个人就在田埂把头几个月种下去的红薯苗给重新整理了一下,红薯已经长得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能收成,极寒的天气并没有给这种长在地底下的农作物造成太大的伤害。

原本计算着今年除开需要上缴的一部分红薯外,剩下的他们家里也能收获个两百多斤,够全家吃好长一段时间了,但现在地被封了起来,安防队的人又禁止其他人下地,而且也没说要封到什么时候,这要是错过了收成的时间,红薯得全烂在地底,那损失可太惨重了。

蔡父跟蔡母火急火燎的跑了好几个部门但最后得到的回复都是一样的,这件事必须得等双头猫怪的事情有着落后才能解封蔡家的地,否则一旦有人在蔡家的地里出事,他们家就得承担相应的责任。

“凭啥我们家就得担责啊,这要是那个人跑咱们家地里那也是他的问题啊,又不是咱们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人来的,我看他们就是对这猫怪没办法,只能想一出是一出,以为封了咱们家的地就没有双头猫怪了,这脑子纯纯进水了相处这种办法!”蔡敏气呼呼的,一连灌了好几杯水都觉得没办法消一肚子的火气。

“想都不用想,还能咋地,上面有人落了话故意整咱们家呗,好端端的怎么偏巧咱们家有那玩意儿出来呢?而且我在田里干了一上午的活也没见那东西,下午就出现了。”蔡父低头抽了一口烟后缓缓吐了几口,随即又提起了上午【逆风公会】来过的事情。

“那几个人虽然称是来附近散步的,但一直套我话呢,我瞅着就不对劲,尤其是其中一个人还不小心说漏嘴提到了公会的事情,我就怀疑那些人了。”

蔡母则是一脸的忧心忡忡,没想到【逆风公会】的人这么眦眦必报,万一家里谁出了意外可怎么办?

“对了,雪松,你今天不是去打听消息了吗,怎么样?”蔡敏看向丈夫,试图希望能够听到一些好消息。

“目前【逆风公会】的老会长据说还待在城郊的别墅,我今天特意绕过去看了,别墅那边有专人把守,听说是为了老会长的安全才特意设置的安保人员,但是我怎么看着不像是专门的安保人员倒像派过去监督老会长的,而且我还听说,晨逆已经全面接管了公会的工作,待下个月公会竞选大型公会后就会公布老会长退位的消息。”

“呵,退位?我看是被逼着退位吧,而且也恰好是在跟随老会长多年的几个老骨干不在营区的时候才宣布暂时接管公会的业务,我怕老会长现在也是自身难保。”蔡敏眉心紧皱,随即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仿佛这样能稍微缓和焦虑的情绪。

“【逆风公会】目前属于老会长的派系多数被派遣去了北边大森林执行任务,月初去了三组人员,除了第二组人负伤回来还在修养中外,另外两组至今下落不明,因此现在晨逆在公会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另外一点让我好奇的是,之前你们提到的老会长的儿子、儿媳妇遭遇意外这件事,我觉得可能事有蹊跷。”

燕返今日也出去打听消息了,他以前在基地跟三教九流的人都打过交道,更是擅长察言观色以及从他人口中套话,所以才不过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已经将想要获取的消息掌握了六七层,甚至还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辛秘。

“之前虽然大家都在传会长儿子的死亡可能不能意外,但毕竟当时是在森林执行任务,同行的队员都亲眼看见那场悲剧,所以这件事最后就不了了之了。”蔡敏提起这事儿还有些惋惜,毕竟营区内不少人认为老会长儿子是最有可能成为副会长的人选,谁知道会惨遭意外毙命呢。

廖芸芸在旁边一直听大家说话,但这会儿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那可说不准,现在这年头想杀人灭口伪装为意外事故可简单多了,执行任务的时候买通队员,要不就是提前动手脚,比如在常用的水壶或食物里下点儿东西……诶,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

徐雪松跟蔡敏互相对视了一眼,迟疑了一会儿才道:“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只是此前咱们一直没有往这个方向去猜。”

“不管老会长的儿子是意外还是蓄谋,目前还是要想办法联系上老会长,你今天看到别墅外面的守卫情况如何?”蔡敏看向自己丈夫。

徐雪松脸色凝重,“不乐观,一共设了两个岗哨亭,左边一个,右边高处还有一个,而且我发现还有监控,所有人几乎都配备了热武器,其中还有几个有异能气息。”

“如果只是真担心老会长安全的话完全没必要设置这么多人,看来还真是把他变相软禁起来了,但你们之前不是说老会长是A级异能者吗,按理说真想要出来的话这些人应该拦不住,除非是他不想出来,要不就是他没办法出来。”顾桐晚冷静地分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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