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本来就是担心他赖账,这会儿见到钱了,态度自然就缓和了下来。
男人回到了车上,司机还嘀咕了两句“没想到现在还有人随身带这么多现金的,也不知道是干嘛的。”
在他嘀咕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走到了颜诗诗的身边。
男人戴着蓝色的口罩和黑色的鸭舌帽,虽然现在大家都带着口罩,但是这个男人就是莫名地让颜诗诗觉得有点不对劲。
颜诗诗正准备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两步和他拉开一点距离,却突然感觉后腰一痛,然后眼前一黑,迅速失去了意识。
黑夹克男搂着软倒的颜诗诗,迅速把人带上了前来接应的面包车。
面包车刚刚开走,颜诗诗重新叫的网约车就按照订单定位来到了她所在的路口。
司机没见到乘客,不耐烦地给她打电话,结果电话居然也没人接,司机再一看订单中显示的乘客定位正在快速移动。
“靠,改坐出租车就不能把订单取消吗,一天天的净遇上这种傻x浪费老子时间。”司机骂骂咧咧地在系统上结束了订单,开车走了。
黑夹克男把颜诗诗放在座椅上,不高兴地抱怨,:“你小子做点事情怎么老是磨磨蹭蹭的,刚才差点就来不及了!”
面包车上的司机回头看了一眼倒座位上的颜诗诗,赫然就是方才追尾网约车的陌生男人。.八壹zw.??m
男人认怂地傻笑,不敢反驳黑夹克男,只好扯开话题,“三哥,那个姓张的不是说是个二椅子吗?怎么想起来让我们绑架个大美妞啊?”
被称作三哥的黑夹克男却突然生气地拍了一下男人的头,“啥叫二椅子,我看你像个二椅子。”
这话男人就不爱听了,但要让他反驳他三哥的话他又是不敢的,只能不甘心地小声嘀咕,“我又不搞男人,谁爱是谁是,我反正不是。”
三哥:“谁告诉你搞男人就是二椅子了?二椅子那是娘炮,娘娘腔。”
男人心里不服,但态度还是很怂,小声嘀咕:“那搞男人的不就是娘娘腔嘛。”
“屁!”三哥骂道,“老子问你,是摁倒一个女人容易还是摁倒一个男人容易?”
男人声音更小了,有点尴尬地说:“我可不想摁倒一个男的。”
三哥都被这傻子气乐了,“行吧,那我问你,是打倒一个女人容易还是打倒一个男人容易。”
“我不打女人的。”男人傻笑,“我妈说了,跟女人来劲儿不算本事。”
“对!你妈说的没错!跟女人来劲儿算什么本事?跟男人来劲儿才是真本事,那才是男人中的男人。”三哥一脸骄傲,“明白了吗?”
男人听明白了,他不动声色地靠车窗更近了一点,尽量离三哥这个男人中的男人远一点。
但车子里就这么点大的地方,男人的小动作哪里瞒得过三哥的眼睛,
要不是男人正在开车,要不是三哥本人就坐在他开的车上,三哥今天非得给他来几拳足斤足两的,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