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叶淮左突然出声:“给他。”
赵锌几乎是肌肉记忆的服从着叶淮左的指令。
当他取出黑腕中的长枪后,下意识的就想往后缩。
被沈奕伸手一把接过,最后甚至礼貌的道了声:“谢谢。”
赵锌保持着虚握长枪的姿势,看看叶淮左,又看看不远处总部派来的两个黑了脸的高层官员,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
就想单纯的吃个瓜,怎么就突然被他们串成一条绳上的妈炸了?!
“你想做什么?”秦慎脸色发黑。
他受命来处理此次案件,原计划也只是立个威,然后借故将晏景修带回总部,也并未有想将此人格杀的打算,毕竟总部半数的人觉得他是隐患,但也有不少的人认为他利用价值更高。
可事态却向着越来越不可控的方向在发展。
“没什么,”沈奕手腕翻飞,还是自己的身体使用起来比较得心应手。
“既然没人为我主持公道,那这种粗活只能由我自己来做了。”沈奕轻巧翻越栏杆,长枪背于身后。
原本娇柔瘦弱的身躯蓦然给人一种锋芒毕现的错觉。
他腰杆笔直,长身直立于狼狈伏地的青年面前。
被绑之人正是宴会上闹事,后发觉大事不妙准备逃走,却被叶竹西逮了个正着的许邵渊。
“你,你...想做什么?”许邵渊几次挣扎着想起身,却因为手脚绑得过于扎实,又数次的跌回了原地,再加上几天前宴会厅上被晏景修当众卸了下巴,这会儿就算接受了治疗,但也没好全新,彼时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你说呢?”沈奕面无表情的冷声开口。
看着周身杀气凛然,且步步紧逼的青年,许邵渊心底莫名的升腾起无边的恐惧:“你......不能杀我!我什么也没做!
叫人教训那个......跟你同名同姓的人,是那个叫郑海的相亲男!
动手伤人的......也是那三个小混混,我充其量......就是中间的接头人,花钱雇人办事儿,我甚至都搞不清楚这一单生意是做什么的!
跟我......没关系,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沈奕没有说话,可不远处听了他这番自我剖白的纪荒眠倒是坐不住了。
他抻着脑袋,状似惊讶的道:“可我怎么听那三个小混混在电话里喊你老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