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问他原因,这小子还振振有词的说许富贵比自己大,所以只能喊二贵哥。
阎埠贵黑着脸说道:“你小子自己的家不住,非得住朋友家。院里人有急事找你,找都找不到。”
“啥事儿那么急?是你老婆生了还是我二丫姐出嫁了,要我回去随礼?”自从往上抬了一个辈分后,刘平安感觉和他们聊天就有了无穷的乐趣。
“你这孩子别胡说,咱院的好多人用了你的洗发水后,头都快秃了,你看看我的。”阎埠贵头低了低,把帽子摘了下来。
刘平安仔细看了下,确实稀了很多,头顶也有点秃,不过和谢广坤相比还差了点。
难道洗发水哪个环节出问题了?不应该啊,都是根据古法复原的,虽然自己又多添加了几种别的药材。
想了一圈也没想明白,算了,等回去之后在细细找问题吧。
“二贵哥,这事我知道了,下午还有场考试,等抽空回去咱们再说,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
“我说平安啊,你也别抽空了,晚上就回去吧,咱们院的人在这样等下去,头就真的秃了。”阎埠贵把帽子戴上,拽着刘平安的车把,急声道。
“成吧,不过明天一早还要参加大游行,掉发的事只能慢慢解决。”这课题一个接一个的,刚研究完壮阳药,又出了这破事,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那咱可说好了啊。”
“放心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同学还在路对面等着呢。”刘平安用嘴努了努马路对面。
阎埠贵看到对面确实有个小胖子,又有点心痛的说道:“成吧,那我也先回学校了,这半天工资又没了。”
“你别老抠搜的,等院里的果树种起来,一年不知道能赚多少呢。”刘平安象征性的安慰了一句。
这该死的破头发净耽误事,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呢?
说到赚钱,阎埠贵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天也暖和了,我回去就操办这事,不过果树苗的钱,咱们几家得平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