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师恭喜你了,医院那边夜里如果需要换班,您就直接说。”谭翠兰也跟着走了出来。
阎埠贵头一甩,“嗐”了一声,“苦笑”道:“有啥恭喜不恭喜的,现在愁死我了,本来家里就有两个小子了,这又来一个,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以后吃饭都是个大问题。”
又对着谭翠兰说道:“还没谢谢您呢,下午跟着忙前忙后的,来,多给你家一把。”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这话听的易中海顿时气血翻涌,脸上也没了笑意,说的什么狗屁话,这是显摆来了,还是揭短来了?黑着脸道:“老阎你赶紧去下一家吧,翠兰咱们进屋吃饭。”
幸好是天黑在屋外,阎埠贵也没看到易中海的脸色:“得勒,就不打扰你们吃饭了。欸!愁啊,以后可咋办啊!”
摇着头,叹着气的转身去了对过。
看的易中海是青筋暴起,小声低吼道:“进屋吃饭。”
谭翠兰心里发苦,只能低头跟着进屋,心里也责怪起了阎埠贵:发糖就发糖吧,还放了一堆罗圈屁,真是没事找事。
易中海走进屋,把手里的糖果瓜子随手往桌子上一扔。
拉过旁边的凳子坐了下去,越想越气闷,叹了口气,“啪”的一声,把筷子往饭桌上重重的一拍:“你自己慢慢吃吧,我先进屋睡了。”
谭翠兰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难过的也没了胃口,默默收拾起桌上的饭菜。
心里暗自下了决心:明天找刘平安问问,哪里有神医或者偏方什么的,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的胸痹之症给治好,哪怕有一线希望也不能放弃,万一看好了,生孩子还来的急。
阎埠贵路过何家的时候看了一眼,家里没人,得,又省一把糖果。
来到贾家站在门口喊道:“东旭在家吗?来吃喜糖了。”
“阎老西,你家什么时候办满月酒?”贾张氏脸色不好的从屋里出来,下午谭翠兰回到大院,就把阎家又生了个小子的消息也带了回来。
办个屁,到时候办酒席的菜还不够你这头老母猪自个祸祸的呢,阎埠贵暗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