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的江景珩命人拿来烈酒,他坐在桌上回忆着与顾清鸢在一起的种路,忍不住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对于这段感情,他又害怕自己受伤,又不想让她离开。
他想要试着接受,但是只要一想到浦和知梦与他在战场上驰骋的画面,想到她为了保护自己而身中数箭的她缓缓地从马上跌落下来的场景,他都会心有余悸。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虽然他已经看清了浦和知梦的真实面目,但是爱上一个人那撕心裂肺的感觉怎么能说消失就消失呢?
对于顾清鸢那炽热的感情,他既害怕又想占有。
他怕,怕自己只是依旧把她当成浦和知梦的替代品。
但是自己为何每次见到她与沈卿尘谈笑风生,甚至两人站在一起互相对视心里都那么难受呢?
江景珩猛地灌了一口烈酒,眼眸里的泪水肆意地流淌,他实在是太过痛苦了。
他不是没有想过试着去接受她,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就是既爱又怕,怕自己再一次地受伤。
随着江念儿一日日地长大,他那眉眼之间与她的母亲知梦毫无差别。只要看到江念儿,他就好似看到了浦和知梦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江景珩想不明白,曾经威风凛凛的自己在感情上为何会变得如此的畏畏缩缩。
黑夜像是一个巨大的怪兽吞噬着每个在夜里伤心无助的可怜人。
桌旁的落地灯发出瀛弱的光亮,江景珩那孤独的背影倒映在白色的墙壁上。
喝到不省人事的他跌跌撞撞把灯碰倒,整个身子一沉就歪在了桌子上沉沉地睡去。
。。。。。。
翌日一早,顾清鸢早早起床去用早膳的时候,却发现江景珩身子歪歪扭扭地向后门处走去。
跟在顾清鸢后面的珠儿见此情景,小声地提醒着她,“夫人,昨日听说江少爷回到寝室就命人送去了几罐烈酒,估计他是喝多了。”
顾清鸢听后皱了皱眉,深深地叹了口气。
近日江景珩实在是太过分了,她不知晓自己到底犯了何错,要对自己冷暴力至今。
“命人去跟着少爷,小心他在半路上遇到危险。”
“是。”珠儿立刻意会了顾清鸢的言外之意,然后就赶紧向自己旁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那个丫鬟立刻会意,立刻飞奔过去招呼院子里的小厮赶紧去跟上。
“不要让念儿和南叶知晓这件事,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