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苏鹤霆正在思虑种子一事,骤然听得这话,一口气呛在了嗓子里。
乔惜替他顺背。
她先前没想过要同苏鹤霆解释这件事,但最近苏鹤霆对她态度多变,加之这次又因她提太子一事,而气得毒发。
乔惜终是决定告知他真相,免得他再误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她不想将时间用来浪费在这些琐事上。
同样,苏鹤霆的时间更金贵,他该着眼疆北,着眼天下,而不该在她身上耗费。
她刚刚说的话,也是实话。
嫁给苏鹤霆是为报仇,与苏鹤霆和离后,她也不会再有嫁人的心思,这辈子自然也只有苏鹤霆一人。
但苏鹤霆却未必信。
“为何突然说这些。”
苏鹤霆终于平息咳嗽。
“听闻男子都介意,妾身不想王爷误会。”
乔惜想了想,继续道,“妾身上次去季府,便是找伺候过妾身的刘嬷嬷。
她承认,是皇帝让她用按揉手法夺了妾身的清白。
眼下她已被季川灭口,加之皇帝动机叫人捉摸不透,妾身也知自己的解释实在没什么可信度。”
苏鹤霆心中天人交战。
一边是花楼老鸨的话,加之乔惜这次竟然愿意为他买玉佩,他怀疑乔惜是在说谎哄他,为了更大的图谋。
另一边则是下意识的相信乔惜。
“几时的事?”他问。
乔惜道,“妾身初潮时。”
苏鹤霆记得乔惜初潮时,他因事离宫了几日,回来听说她痛晕了过去。
便请了御医为她看诊,御医说是宫寒所致,开了些暖宫的药,并未查出其他异样。
之后他管着她,再不许她贪凉,食寒凉之物。
乔惜没再犯过痛。
“本王知道了,你出去吧。”
苏鹤霆想一个人静静。
他私心里希望这是真的,他精心呵护的姑娘没随意糟践自己。
可如乔惜所言,皇帝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
那个时候皇帝并未因那件事迁怒于他,他还算看重他,为何要伤害他的未婚妻?
但皇帝在一些事上过于偏执,因着这个偏执他能怀疑亲生儿子的身世,甚至杀了他。
那对乔惜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