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低下头，目光转向画上女子。

廖清的目光亦随他转向画中女子：“这位姑娘是？公子认识？”

“不识！”

见廖清一脸疑惑，李穆尘悠悠问道：

“廖清，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吗？”

“公子，自古鬼神传说，廖清都是持中立的态度，廖清相信人或许有来世，然人死后必过奈何桥，喝下孟婆汤。即使真有来世，也会把前尘往事忘的一干二净。”

“呼……”

吐出一口浊气，似是有点疲倦，李穆尘靠在椅子靠背上。他低声呢喃，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说于他听：

“画上的女子，我并未见过，最近这几个月却夜夜入我梦中，梦中她一席红衣，似是新嫁女子。满面泪光倒在雪地上，她哭着拉着一男子的衣摆，说：“星辰哥哥，帮我救救他可好？帮我救救他，求你了……”

“你真得如此爱他？”

“是，我爱他，爱他已入骨髓，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男子闭了双眸。因此她看不到他眼中流露出的痛楚，再睁眼时他的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只听他道：

“他已然被散去一身修为，又中了天君的一掌，怕是再难成活。”

“不……！”

“为什么要这样，你们怎么可以利用我来伤害他，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女子似是痛极，说完便吐出一口血，随即便陷入了昏迷。

“瑶儿，瑶儿……”

“在他冲向女子的那一刻，我看清了他，

“他”就是我自己，原来我不是一个过客。”

李穆尘缓缓道出这些，梦中男子的痛楚，他竟能感同身受。

廖清眉眼微紧，他忍不住问：“后来呢，公子？”

“后来我就醒来了，只是这女子的容颜此后便深深刻在我的脑海中，再也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