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不逊!你当你是谁呢?”几个年轻人见桑袭的人拔剑,于是也拔出随身之剑:“你们有剑,我们也有!狂徒,你休得放肆!”
正在这时,客栈里的包叔连忙过来,让他们别动怒。
这几个年轻见了包叔,便愤怒相向,对他质问道:“店家,你这是欺我们初来乍到是否?你帮这个狂徒赶我们出去,我们可是付了银子的!”
包叔低着头,被数落的左右为难。
他抬头见桑袭凶悍的眼神,惊得赶紧对那几个年轻人,委婉道:“几位客官!小店招待不周,对不住你们,你们的银子,等会儿我让伙计退给你们,大伙儿看可行不?”
“不行!”几个年轻人听了顿时不悦,直言今日这客栈是住定了,谁要狂就将他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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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叔一听,吓得哆嗦,连忙让他们不要再说了,劝他们别动手。
“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都是不想活了吧!”桑袭恶起来,冲他们怒道:“知道我是谁吗?在太南城的时候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都给我跪下!”
这几个年轻人冷笑连连,只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也不会跪流氓土匪,泼皮无赖。
“大胆!”护卫瞪起眼,好生凶悍:“在你们眼前的,这是我们樊南侯!尔等以下犯上,罪无可恕,该杀!”说着,一个个都拔出剑,要杀了这几个年轻人。
几个年轻人也不是吃素的,也都冲了上去,两拨人短兵相接,已经厮杀起来,客人们吓的都逃出客栈。
十几个回合下来,几个年轻人终究还是敌不过桑袭的护卫,他们被打伤摔到一旁,噼里啪啦,一些桌椅散落一地。
桑袭抬手让护卫停下手,他哈哈大笑:“现在知道本侯是谁了吧?太南城的主人!敢与我对抗就是死!”言毕拔出腰间的剑,一剑刺死了一个受伤的年轻人。
剩余的年轻人,愕然惊住,对桑袭痛恨不已。
桑袭狂笑一番。
几个年轻人不服气,怒骂他就是个恶贯满盈的狗贼!他会不得好死的下场!他们捂着伤口,拼尽全力,一起挥剑冲了过去,杀了其中一个护卫。
“可恶!”桑袭恼羞成怒,毫不留情挥剑相攻,没几招下来,几个年轻人都被他所杀。
包叔吓得都不敢睁眼,都钻入桌子底下了,伙计们都窝在角落里。
此事惊动了正在街头的孟子尚,他走入了蓝天客栈里,正见桑袭的护卫将那几个年轻人的尸首踢下了楼来,并唤包叔立刻处理出去。
包叔赶紧爬出来,招呼几个伙计去抬尸首。
孟子尚拉住包叔打听了方才发生的事情,包叔小声的告诉了孟子尚。
他听罢,愤怒不已,忙冲上楼去要为死去的几个年轻人打抱不平。
包叔一把拉住了他:“不可啊!”
“怎么还没把尸首扔出客栈,是想让本侯晦气吗!”桑袭在二楼处冲楼下的包叔大吼着。
“不敢不敢,小人该死,小人立刻就把他们抬出去。”包叔连连点头,催促小伙计赶快行动。
孟子尚抬眼正看见凶神恶煞的桑袭,实在愤怒难消,他推开包叔再一次想冲上去,被包叔一把拽住:“你真是不要命了!听我的快出去吧。”
包叔则将满腔怒气的孟子尚给拽了出来,孟子尚见客栈门前的尸首心中不是滋味儿,沉吟不语。
一个伙计向包叔问道:“包叔,现在怎么办,要报官吗?”
话音刚落,包叔皱起眉头,敲了伙计的脑门儿:“快别说这话!报官能抓谁?咱们这里的县太爷有几个脑袋能治樊南侯的罪?”
孟子尚愤愤道:“他是侯爷又如何,终有一天会有人治他的大罪!”
“哎呦,孟公子啊!您小声点儿。”包叔将他拉到一旁,并让伙计准备马车来将尸首都抬上去然后拉城外埋了,再让其他的伙计腿脚放利索点儿,招待侯爷,不可有闪失。
伙计们点点头,去忙碌了。
孟子尚疑惑樊南侯好好的太南城不待着,来莫临城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寻乐子杀人?
包叔也不明,望孟子尚不要去招惹这个侯爷,保全自己才是首要。
“他算什么侯爷,简直就是草菅人命的畜牲!”孟子尚冷哼一声,似乎说的非常痛快。
包叔吓得脸色干白,让他小声点儿,随后再叹了口气,也是无奈:“孟公子,包叔知你心肠好,有才德之人,可你要为他们讨回公道,也得明白如今是爱莫能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