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也过来扶着太夫人,太夫人昏沉沉的望了望左丘绮,忽然笑呵呵道:“小孙女儿,祖母厉不厉害?”
左丘绮后怕的点点头,也冲她笑了起来,随后朝两个丫鬟,严肃道:“这都深夜了,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让太夫人跑出来,刚才多危险呐!”
“五小姐,奴婢们知罪了。”两个丫鬟低着头,紧张不安。
这时候,太夫人懒洋洋的打起哈欠儿来,左丘绮忙让两个丫鬟扶着太夫人回房安睡去。
两人小心翼翼的扶太夫人回屋去了。
就在这里,左丘绮想起刚才的暗器正是从春南那儿发出,而春南已经走过来。左丘绮发现她身手敏捷,不简单,一定是个练家子,于是问道:“春南,原来你也会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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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南匆忙一笑,却说她眼花看错了,自己哪里会什么飞镖呢,方才只是误打误撞击中了一个刺客的眼睛。
左丘绮道:“春南,你怎么知道你击中了其中一人的眼睛?”
春南脸色干巴,忽然笑了笑:“五小姐,您多虑了,奴婢是瞎猜的,方才胡乱一扔击中他的眼,也许还是鼻子吧?”
左丘绮见春南似乎有意装糊涂,也没有再过多去问,也认为二娘会使用暗器,春南是她的陪嫁丫鬟,自然也会暗器。可是,今夜的几个刺客,却令她担心卫公濂的安全,已是危险重重了。
这时候,太川已经来到她们面前,他切问道:“五小姐没事儿吧?”
左丘绮道:“没事儿,方才那几个人就是冲公濂大哥来的,你去看看他吧。”
太川连忙去了,见卫公濂安然无恙便放心了。
左丘绮觉得他们还会来害人,便让仆人将卫公濂换了个房间,派人四处守住着,再让家丁传出去消息,说卫公濂旧病复发死了。
春南觉得甚妙,这样就可以暂时保护卫公濂。
第二天。
左丘绮去了蓝天客栈,她想悄悄地去瞧瞧那个不可一世的樊南侯,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德行!然而,来到街头的她不巧正与桑袭撞了个正面。
桑袭得知卫公濂已死的消息,心中大喜,上街头溜达,在一个卖菜的小贩面前嚣张至极,所有的菜都被他的手下人给踩烂了,并将他踹倒在地。
小贩伤心的在趴在地上哭,左丘绮的脾气被激怒,她大步走过去扶起他,对他问道:“你别哭了,告诉我,刚才他们为什么欺负你?”
小贩回答道:“原来是,五小姐啊,您为做主吧!刚才是他们不小心碰到我的菜,却将我的菜给踩坏,还将我推倒,您说气不气人啊!”
左丘绮一听,顿生恼火,心里暗自嘀咕,莫临城还有这样的野蛮人,我非得教训他不可!于是她跑过去拦住桑袭等人:“站住!”
桑袭停下脚步,见左丘绮拦在眼前刚要动怒,却又见她美丽动人,便举止轻薄起来,行调戏之意。
左丘绮急忙躲避,后退两步。
桑袭哼笑起来,遂问道:“姑娘,你认得我吗?”
面对桑袭轻浮丑态,左丘绮冷笑一声,可不与他多费口舌,她抽出火龙鞭往地上便是一抽,惊得桑袭眉头竖起:“你想干什么!”
她厉声道:“你们为什么踩烂别人的菜?”
“爷爷我想踩便踩,我还没杀他呢!”桑袭觉得左丘绮的话可笑,于是嘲讽的笑起来。
左丘绮沉住怒火,猛地挥起鞭子,硬是抽了桑袭一鞭子!顿时,桑袭惨叫起来,他的胳膊被抽伤了。
几个随从冲上去,也被挨了好几鞭子,也不敢再上前去。
桑袭疼得瑟瑟发抖,恶狠狠的盯着左丘绮,大怒起来:“臭丫头!本侯你也敢打!活腻了你!”
“知道痛了?姑奶奶我,就厌恶你们这种恶霸!”左丘绮白眼扫过,缓缓冷笑,对桑袭讥讽道:“还本侯呢,你是啥猴?野猴儿?还是金丝猴儿?”
话音刚落,围观的百姓偷笑不已,也有为左丘绮担忧的。
桑袭的随从大怒起来,拔剑而道:“大胆女子!我们樊南侯你也敢伤,你到底是什么人?”
左丘绮一听,恍然大悟,冷笑一声道:“樊南侯?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可恶至极的猴儿啊!”
那随从用剑指向左丘绮:“既然你知道,还不快跪下!”
“你们少啰嗦!本小姐,可不管你是什么侯爷,你敢欺负莫临城的百姓,我可不饶你,告诉你,这里可不是你的太南城!”左丘绮甩了甩鞭子,哼笑着走向桑袭,让他们赔小贩的菜钱。
桑袭使了个眼色,手下人便扔出银子,左丘绮一把接过,递给了小贩。
“臭丫头,你给我等着!”桑袭心慌后退,捂着受伤的脸,急忙被他的随从扶回了客栈。
在客栈里,桑袭唤来了包叔打听刚才抽伤自己的女子是什么人。
包叔心里叹气,这个五小姐又惹祸了哦!包叔支支吾吾的抬头,见随从拔剑,惊得赶紧说那拿鞭子女子正是凌府凌夫人的女儿,五姑娘左丘绮!
“好啊,很好……”桑袭忍着疼痛,气的牙痒痒,对凌府恨意加倍,念叨这凌夫人才尽这地主之谊,背后却行这般歹毒,自己绝饶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