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闻言李捕头是您的小舅子,我想若没有你的准许,他怎么敢擅自打开牢房的大门放走匪徒,你说是吧。”
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就如之前嚣张的匪徒,如今看顾凌霄一身官服坐在堂上,全都跪在地上低下头,连个屁都不敢放。
任凭他们平时再嚣张,在官府这里,他们也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羔羊,从前自己能那么嚣张也都是倚靠着这衙门中人。
“将军,这下官真的不知道,都是李卫他自作主张,暗中与匪徒勾结,求大人明察。”
徐万达闻言慌忙解释道,暗中给李卫使着眼色。
“哦,是吗?那你说,与你们勾结的到底是徐大人还是李捕头?”
“对了,顺便提醒你一句,那日马车里坐的是我朝的瑞安郡主,你冒犯郡主本就是死罪,若是再在公堂之上口吐谎话,凌迟处死不知道够不够。”
顾凌霄盯着堂下跪着的黑胡子,此刻他脸上全都被白纱包着,活像一个猪头。
“禀,禀将军,小人是听了徐大人指示才去的客栈,不敢有所隐瞒,大人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黑胡子哆嗦着说完话,头在地上磕的砰砰响。
“本将军还听说朝廷安排的赈灾粮根本没有如数发放到灾民手中,王典史私通贼匪,暗杀当朝郡主,私扣赈灾粮饷。”
“还有这些,王典史拿给徐大人看看,顺便说说看,徐大人该如何判处合适?”
“回将军的话,按照当朝律例,应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王典史看了看手里的纸张,上面满是徐万达和李卫的罪行,不由得面露惊色,看向一旁的王县丞,只见他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即开口回道。
“说的好,来人,徐知县伙同捕头李卫暗中一匪徒私通,刺杀郡主,意图谋反,证据确凿,立判斩立决,今日午时在菜市口斩首示众。”
“顾将军,您只是圣上派来剿匪的,并没有权利处置本官,本官即使有错,也该上报郡守让其定夺。”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得罪了不得了的人,罪责难逃,但想着大惩小戒一番便是,没想到一下子便是小命不保,徐万达一下子慌了,站起身厉声说道。
“是吗?方才郡守派人送来的公文上可是写的什么,王县丞来帮本将军念念。”
顾凌霄说着把手里的公文递给一旁的王县丞,她早就打听到这王县丞本应该是渝州县的县令。
无奈这徐万达暗中贿赂顶替了他的位置,所以屈居于下,想来也是对徐万达怀恨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