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我舅舅拉屎没带纸,我去给他送纸了。”
对不起了舅舅,我不是故意的,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怪我的。
男人:“……”实在不好点评。
昭昭问他,“对了,你怎么知道那些事情的?”
男人叹气,“我家里之前有人成为了祭品 。”
说着他皱起眉头,“你们小孩可不要学这一套,说起这个事,几年前还有人来问。”
“有人来问?”昭昭背在身后的手摊开,金色的因果线偷偷摸摸地朝男人溜过去。
男人没注意背后,他一边注意着河里,一边侧身跟昭昭闲谈,“就前几年,具体几年前我也记不清楚了。那会儿我们回来祭祖,就在老房子那边待了几天。一个年轻人找到了我们这,问的就是这个事情。”
他能记得这么清楚,还是因为那个男人得了绝症。
“他得了个什么病来着?好像是器官衰竭?估计是听了之前那些事儿,奔着续命来的。”
男人摇头,又叹了一口气,“器官衰竭了还能有什么办法?那军阀都暴毙了,他也不打听打听。”
与此同时昭昭通过因果线,翻看到了那个人的脸,她瞳孔骤缩,是他!
几个月前,在京市的城中村她协同秦媛、顾涛、祝胤三人在城中村的一栋出租的楼里,破开了煞气,还了五脏神自由。
也让城中村的其余居民因为煞气导致的内脏疼痛获得好转。
但她没想到,这事情在几年前便有了牵扯。
她立马转身离开。
男人:“……”不是,我好像也没说什么吧。
“对了,你去哪呀?”
昭昭敷衍回道,“我舅舅拉肚子了,我得去给他送药。”
男人微张开嘴,“……你舅…肠胃这么不好吗?”
不是,聊这么久你才想起来给你舅送药?
他同情在山上拉屎的男人,腿都蹲麻了吧。
昭昭转了个弯后拨通了林见山的电话,“师兄,城中村的那个案子罪犯还没死吧?”
林见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