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沙,集团军指挥部。
在这间宽敞的指挥部里,密密麻麻地坐着苏沙集团军的各级军官们。
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神情严肃,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
每个人都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发,仿佛生怕打破这种异样的寂静。
这种沉默并非毫无缘由,而是源自于内心深处的巨大压力和对未来局势的担忧。
紧张的情绪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每个人的咽喉,让他们几乎无法呼吸。
此刻,即使有一根细小的绣花针掉落在地上,那清脆的声响也会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打破这片死一般的沉寂。
集团军最高指挥,尼科夫。
眼睛死死盯着敌我交错的沙盘。
“这仗你们是怎么打的?”
“打着打着,变成了孤军深入?被协约联军左右包抄,汉斯坦克集群中路直推。”
“这下好了,几十万人的后勤补给被汉斯军一锅端,最近的援军距离咱们300多公里。”
“你们说,这仗让我怎么打?”
东线战场初期,苏沙人被汉斯人压着打,闪电战甚至打到了苏沙各个重镇,几场大战役,让苏沙人损失惨重。
冬季反攻,苏沙人新账旧账一起算。
打的汉斯军节节败退。
却因为石油重镇,高加索成为一片汪洋,不得已停止了攻势。
苏沙人这口恶气整整憋了几个月,当会议结束,盟军决定前后夹击,苏沙把所有能调动的军队,全部压上前线。
想要复仇的苏沙人,可能不明白一句话,穷亏莫追。
一路高歌猛进,这才造成尼科夫集团军孤军深入。
“尼科夫将军,我认为,既然已经是孤军深入了,咱们就集中坦克群,与汉斯正面硬碰硬,杀出一条生路。”
这名大胡子军官,话还没有说完,就遭到其他军官的反对。
“约瑟夫,我们本就是孤军深入了,后勤补给也被切断,汉斯军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拖时间,我们如果再孤军深入,正好中了汉斯人的诡计。”
“你说怎么办?”约瑟夫大胡子气得颤抖,指着对方的鼻子:“沃尔夫,按照你的意思,我们就应该原地等援军了?等着协约联军慢慢包围我们咯?”
“约瑟夫,你这就是抬杠,如今,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