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中羞涩的白昊见雷豁那般郑重其事的说着他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心里真是有一万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的安全?
他能有啥不安全的,就他白昊……不对,就这白豪作天作地成那个德行也没见得有谁对他做什么。
怎么如今他要做个好人,反倒还会不安全?
要按这么说,那岂不是还真应了那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那是不是他该继续发扬白豪的精神,惹是生非纨绔到底。
白昊是不知道,他这样的想法就是雷豁想要的。
毕竟经过多天的思考,雷豁怎么想都觉得他尊远侯的夫人与其做个乖巧的小白兔被人拿捏,还真不如做个狐假虎威的小狐狸。
这样待到以后他们回了京都,就算侯府的那些叔伯还有他母亲想用礼数说事,跟一个从不知道礼数为何物的纨绔要怎么说。
只是可惜他家昊昊虽说有点不走寻常路,但整体上来看却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雷豁难免有些担心,若是家中长辈都极力反对,又有小辈从中作梗,白昊会不会因为各方压力后悔跟他在一起。
毕竟这种有违伦常的事情,白昊一个还未及弱冠的孩子真是说不准三言两语就会被人说通,然后奔着他大好的前程一往无前。
那他该如何?
是抓着人不放,还是……
那必须抓着人不放,落到他雷豁手里的人,哪里是想能脱身就脱身。
旁边看戏的楚潇很是敏锐的感觉到雷豁眼中透露出的不善,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娘的,这人到底在想什么,刚才明明还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这般突然真的挺恐怖的。
可再看白昊,根本没有丝毫察觉,甚至还傻乎乎的跟着雷豁打商量。
“十五个也太多了,真的没必要。”
“我还有小童他们呢,都是用习惯了的,不好说换就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