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的锦鲤欢快的游动着,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她的忧虑一般。
夙鸣慢慢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望着出神的凰羽,他轻声开口问道,“羽儿,听你的侍女说,你今日连午膳都未用。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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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羽像是被猛然惊醒一般,她看着夙鸣关切的眼神,努力扯出一个笑来,“没事,只是……总觉得心口有些闷闷的,也不知为何。”
夙鸣闻言有些焦急的将她半拥入怀,“可有唤族中医师给你看看?”
凰羽轻轻摇了摇头,安慰道,“许是最近季节交替,夜间有些不得安眠,应当没什么大事,夫君莫要担心。”
夙鸣依然皱着眉头,“我还是唤医师来看看吧。”
凰羽拍了拍他的手背,笑着说道,“妾身哪就那般柔弱,倘若真的有特别不适之处,妾身定会告知夫君的。”
夙鸣闻言没再坚持,只是轻声说道,“那你万万不可独自逞强,有任何不适或烦心都要与我诉说,万不可瞒着我,好吗?”
凰羽笑着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池中欢愉的锦鲤,又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近几日心中格外烦闷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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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湖畔,肆虐的寒风吹拂过巨石,将坐在其上的黑袍男人的宽大衣袖高高扬起。
男子双手半撑在身后,身躯微微后仰,呈现出一种慵懒的姿态。他那一头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的黑色长发,与他微微苍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他静静地凝视着远方,眼眸深邃如渊,没有丝毫波动。他的神情淡漠如水,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仿佛整个世界都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银河中的点点星光缓慢流转着,凌晟收回目光,看向那遥远不知何处的弱水和银河的连接处。
他皱了皱眉,只觉得胸膛处涌动着一些莫名又陌生的情绪。
凌晟垂下眼眸,低语道,“我在……等谁吗?”
一阵格外凌冽的寒风吹过,巨大的建木古树发出瑟瑟声响,宛若一曲悠然却哀伤的悲乐,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坎坷又璀璨的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