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台要的货送完,剩下的那些便只能先拉到梅阿姨租的房子里面放着。
这下梅阿姨回避不了了。
不过,即便是躲不了,她也没给张伯伯好脸色。
跟我爹,厂里的会计,还有两个司机都有说有笑的,但对张伯伯全程冷脸,就像不认识一样。
张伯伯也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儿一样,唯唯诺诺,即便是帮着我爹他们搬货碰到了手指头,也不敢吭声。
不过,我总觉得张伯伯这是使得苦肉计,而且还演砸了。
车上剩下的货还有十几个大箱子,把梅阿姨租的房子塞得满满当当,就连两个卧室也没什么下脚的地方。
搬完了货,我爹招呼会计和两个司机先到招待所休息一下,晚上吃顿饭喝点酒,第二天再往回赶。
虽然离过年没几天了,但他们昨天连夜赶过来,辛苦是不用说的,必须要住上一晚上休息休息。
出门的时候,我爹特意拉了张伯伯一把,使了个眼色,然后把门从外边关好了。
柴导给安排了央台的招待所,离得并不远,我爹带着我过去,放了行李洗了把脸,就差不多要到吃饭的时间了。
然后,就看到梅阿姨和张伯伯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我爹用眼神询问情况如何,张伯伯回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叹了口气。
梅阿姨说了个吃饭的地方,让我爹领着人先去,她先去台里面接兰兰姐,一会儿在饭馆儿会合,说完便转身离开。
到了饭店,要了个雅间,我爹招呼几个人坐下,两个司机开始调侃起张伯伯来。
原来,送货的司机和车子是张伯伯帮着我爹找来的,这两个司机跟张伯伯也比较熟。
“国庆,你这不行啊,大男人怎么连点地位都没有?”
“就是,虽说你是犯了点错误。不过男人么,在这上面翻跟头很正常,可不能就因为这让女人骑到你脸上去,不然后半辈子你都得被拿捏。”
“哈哈,你别乱说,说不定国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