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车门,看着不足千米的螺纹口,“张参谋,摆平了吗?”
张桂元:“副司令。”
“事情不好办了。”
汤钰霖愣住,“发生什么事情了?”
“叶安然和马近海也在螺纹口,还骂您……”
张桂元话说一半,故作难堪不再说话。
汤钰霖急了。
“骂我啥了?”
“骂您是鳖孙,是狗熊,是混蛋,是有娘生没爹养的狗杂种……”
“骂您是逃兵,是全国的罪人!”
…
那些跟着张桂元回来的骑兵一脸懵。
这特么是叶安然骂的吗?
这是张桂元心里话吧?
汤钰霖气炸!
他气得老脸通红,眼睛瞬时冒火,“他们有多少人?”
“一个,一个排的人。”
“没有轻重机枪,用的全是短枪,看起来有点像是辽十三的下脚料!”
他害怕汤钰霖多心,回头看向跟他一起去的骑兵,“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
那些骑兵连忙回应。
对于站队这件事,毋庸置疑,他们肯定不会讲什么公道话。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
公道,有时形同虚设!
汤钰霖火冒三丈。
“妈了个巴子!”
“老子扛枪打仗的时候,他姓叶的还穿着开裆裤!!”
“一个排的人,就敢如此嚣张!!”
“给老子活捉了姓叶的!”
“老子我今天非得活剐了他!”
张桂元重重点头,“是!”
汤钰霖回到车上,他气坏了!
车队再次前进!
张桂元领数百骑兵,直奔螺纹口!
汤钰霖的车队紧跟在骑兵后面。
躺在汤钰霖怀里的婆姨抬头,“爷,咱是不是等他们打完再走啊?”
“人家有点害怕……”
汤钰霖冷笑。
“别说一个排的人。”
“就算是一个旅,老子也照打不误!!”
“爷,您真厉害~”
“咱爷真了不起。”
汤钰霖眯着眼睛,背靠着车座,在狭小的空间里,两只手打起了太极!
车厢内不断的传出娇嗔的笑语。
螺纹口。
叶安然跨在马背上,他听着远处传来铁蹄踏地的声音。
知道张桂元那个狗东西。
一定是传了坏话。
否则。
汤钰霖一定是笑眯眯的来螺纹口,他的部队定如皇帝班师回朝一般隆重。
三万多人呢!
就算三万头猪,一年也抓不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