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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叶安然控制了他们的家人,难道给他们灌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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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然走到应柏宇面前。
轻轻地掀开他破烂的军装。
应柏宇胸前一块通红通红的烧伤,映在眼前。
烧伤的外面一圈是红肿的,里面是白黄色的脓。
伤口没有结痂。
烧伤烫伤过的人都知道,伤后在痊愈的过程中会非常的煎熬,非常的痒。
在没有药物的治疗下,常人很难扛得住。
叶安然手在颤抖,“疼吗?”
应柏宇摇头,“不疼。”
叶安然:……
他回头,“请军医!”
“是!”何卫国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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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然绕过应柏宇,在他身后,是一排,又一排的脚盆鸡人。
他们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鞭痕,鲜血浸染了他们的海军军服,使深蓝,成了深黑褐色。
“对不起,叶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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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叶安然面前的上校军官石田六郎向叶安然深鞠躬,“是我们让东北海军蒙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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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然微微一怔。
他扶住石田六郎的肩膀,“下次,把你这些脚盆鸡的礼数免了,军人,就应该有军人的样子,你们做的不错。”
石田六郎直起腰,立正,敬礼。
叶安然满意点头,“在华夏,讲究堂堂正正做人。”
“不需要低三下四!”
“是!”
…
叶安然尽量和每一个人都碰了碰面。
妈的!
一圈看下来,叶安然怒火攻心,八百多人啊,没有一个身上是没有伤的!
最少的一个16岁的军官,胸前有三道鞭痕,一处烫伤!
他转身看向高野五十六,“你他妈那么大岁数了,你挺不是个东西啊!”
叶安然快步走到他面前,啪一巴掌呼他脸上,那响亮的声音,使得舰上的官兵全部朝着高野五十六看去。
田顺平:……
他站在一边,浑身一颤。
尽管高野五十六就在眼前,要说上去抽他一个巴掌,田顺平还是有点打怵。
高野五十六鞠躬一礼,“对不起,叶长官。”
…
叶安然笑了笑。
“我把你们打成他们那样,也和你们说声对不起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