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哥们儿,这时候就别笑了,快帮我解释解释。”苏灿动作乖巧,语气却充满了无奈。
“妈,这是我朋友,我之前和你说过暂住的那个。”闻言常赋晦对常二婶说道。
“什么?你不是说住这的是你对象!”常二婶将手机屏幕对着自己激动地说。
“是结婚对象,寨里给安排的,就走个仪式。”常赋晦回道。
“他就是替苏灿的那个?”常二婶瞟了苏灿一眼,“还以为你真找到对象了呢,害我空欢喜一场。”
“行了,妈,我还有事,就先不说了。”电话那头常赋晦说,随后又声音含笑地对苏灿道,“你快把衣服穿好,别冻着了,身上的伤找刘奋进要药膏抹抹,有事让他和我联系。”
电话挂断后,屋内的两人都没有动,最终,常二婶嫌弃地瞥了苏灿一眼,首先打破沉默。
“那个谁,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您叫我苏灿就行。”苏灿连忙套上衣服,对常二婶说。
“你既然是我儿子的朋友,就叫我一声婶吧,你们年轻人要做的事我也管不了,就随你们自己去折腾吧。”说着常二婶拎着扫帚向门外走去。
“婶,您是不是知道什么?”刚将脚伸进鞋里的苏灿闻言一顿,鞋子都未来得及提,就连忙跟了出去。
“我知道的我儿子也都知道,你问他去。你们的事我不阻止,但也不会参与。”常二婶说着拿起窗下的一个大竹筐。
“我帮您。”
苏灿见状殷勤地伸手接过竹筐,常二婶也不推拒,迈着步子就向菜园子走去。
苏灿跟在常二婶身后,若有所思。看起来这个老太太是知道常赋晦想做什么的,或者知道的事情更多。但看她的态度似乎是要两不相帮,既然是常赋晦都不能问出的事,苏灿不认为自己能得到信息,如果再继续纠缠反而会适得其反,惹人厌烦。苏灿决定暂时按兵不动,先与之交好,再做打算,于是积极地上前帮着常二婶摘起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