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爷。”刘奋进开口叫人,“苏灿刚刚看到正屋门前有个人影。”
刘奋进将苏灿刚刚所说又复述了一遍。
听完刘奋进的话,陈大爷一脸凝重,他转身招呼了几个年轻人,一同到正屋查看了一圈,又绕着院子仔细地检查一遍,最后招呼灵堂前的另一个男人:
“老三,情况怕是不好,你现在就去请张爷过来,再找人挨家通知一下,明天一早就出。”
那男人正是陈老爷子的另一个儿子,他听了陈大爷的话,马上行动起来,领着院子里一半的青壮年离开了。
后半夜没有人再睡觉,院子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十分紧张,苏灿也被这种氛围感染,感觉随时有什么事情要发生。院子里的所有人都严阵以待,没有人发出声音,一时间院子又安静了下来,只有轻缓悠长的哀乐慢慢萦绕。
大约过了半小时左右,陈家老三引着一个男人匆匆赶了回来,苏灿抬头看过去,那人正是昨天搬杆子的帮兵,此时他一身常服,没了白天见到时的那种神秘感,看起来和普通人无异。
看见来人,陈大爷快步上前招呼:“张爷,老三都和您说过了吧,您快来看看。”说着引着来人走进了正屋。
“怎么没请弟马?”一群人进屋之后,苏灿询问身旁的刘奋进。
“弟马地位超然,不是能轻易请动的。寨里的琐事一般都是帮兵出面解决,解决不了时再请弟马。张爷虽然是后搬进来的外乡人,却是个有本事的,他其实才四十多岁,为了表示尊敬,寨里人都称他一声爷。”刘奋进低声解释。
两人正小声说着话,在正屋里停留了一段时间的几人又相继推门走了出来,径直向着苏灿和刘奋进的方向而来,二人立即停下了交谈。
“张爷。”刘奋进恭敬地招呼,“苏灿,这是张爷,之前把你救回寨子的张哥就是他儿子。”
“您好,张爷。”听闻是救命恩人的父亲,苏灿的态度又恭敬了几分。
张爷点头回应,又拍了拍刘奋进的肩膀说:“是你们最先看到的?”
刘奋进点头应是,还不待继续开口,陈大爷抢先对苏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