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奋进说着索性直接坐在了地上。
“你这些也是听说的?”苏灿好奇地抬头瞧了刘奋进一眼。
“那是小学堂村史课上教过的,一看你当年就没好好听课。当然,少主不知道情有可原,那会儿他已经不在小学堂上课了。”
“你们寨子在菜窖里竖木刺?”苏灿抬脚踢了踢木刺的根部,立得十分牢固,并未撼动半分。
“课上有提过,那是防鬼子用的,但应该早就荒废了,我刚刚看了,这一圈明显有人为动过的痕迹,有人用蛮劲把表层的结构破坏了,你才失足掉下去的。痕迹还很新,我看多半就是那黑影干的。”
“看来那黑衣人真是铁了心要置我于死地啊!我刚来寨子才几天,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
苏灿说着目光投向了常赋晦,那人已经收了手机,正避开木刺向着苏灿的方向移动。
“你得罪过的人多了,寨子里提到你就恨的牙痒痒的人比比皆是!”上面的刘奋进闻言立即插嘴道,半个身子都探进了洞里,“不过有这么大的本事,还想你死的人,应该不会有太多。”
“你小心着点,掉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苏灿瞧着刘奋进的动作眼皮直跳。
“放心吧,我可比相爷轻多了!”刘奋进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依靠背后说人是非建立信任可不是好习惯,小心犯了口业。”
刘奋进话音刚落,一双手就拍上了他的肩膀,正是林垚。
“相爷!您这是缓过来了?”看见来人刘奋进立即单手拄地,蹲起身换了个姿势。
“林先生,你的脚好了?”苏灿见状也关心道。
“我的脚很好,只要你乖乖的,我能一直活蹦乱跳!”林垚笑得有些意味不明,在刘奋进身边蹲下,对着常赋晦抬了抬手,“常常,你说是不是!”
苏灿还没明白林垚话里的意思,忽然感觉后脖颈处一热,立即伸手去摸,随后就抓住了常赋晦的手。
“你按我脖子干什么?”苏灿扯着那只手看向常赋晦,一脸的不解。
然而,下一秒,有什么东西从上方掉落,刚好砸中常赋晦刚刚按过的位置,苏灿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