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少主的确厉害,他找来了小祠堂的建设图纸,手绘了内部布局图,当堂给大家描出了火情蔓延趋势,把在场所有人都给震住了。”胡璐依似乎又想到了当时的情形,忍不住笑了出来。
“果然牛逼。”苏灿也想象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心道果然是常赋晦,不容小觑啊。
“之后少主根据起火的趋势锁定了起火点,就是屋顶天窗旁的牌位。”胡璐依继续说。
“牌位?”苏灿疑惑,不应该是村志吗。
“对,是陈家先祖的牌位!”胡璐依补充道。
“常赋晦的意思是陈家先祖动怒,怒火烧了整个小祠堂?”苏灿惊讶地说,“这么扯也会有人信?”
“少主什么都没说,都是在场的众人自己分析出来的。”说到这儿胡璐依竟还有些得意。
“少主指出起火点后就坐回座位了,接着就有人说是陈家先祖震怒,怒火溢出了牌位,才致使整个小祠堂起火的。当时还有人想往你的案子上引,说是处罚过轻,惹得祖宗不快,我当场就用处罚了无辜之人惹怒了祖宗给怼了回去。”
“他们这么一引,算是把陈家先祖发怒才导致小祠堂起火的原因给做实了。”苏灿说道。
“的确,之后大家关注点就变成了对你判罚的轻重问题,最后还是王老说,‘原本只是小小的警告,现在却变成了小祠堂起火,明显是大家关注的方向错了’,才算把讨论重点又引回了陈家先祖发怒的原因上。”
“那最后讨论出的原因是什么?”苏灿问。
“结果有些意外,有人提到陈老爷子葬礼那天的惊尸,加上后来的铁鼻子和这次的小祠堂起火,每一起都和陈家脱不了干系,认为原因应该出在陈家自己身上。”胡璐依回道。
“常赋晦要对付陈家?”苏灿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他说的另一起案子难道是要应在陈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