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真的杀了吴侯月,偏偏他又不是幕后真凶,正是那幕后真凶一步步引导,目的便是为了借刀杀人,到那时你并无分毫线索,反而满城皆敌,又当如何?”
吕凌帆反复斟酌,觉得张三次兄所言确有道理。
“那么敢问阿叔,您有经验,我该怎么做才有最大把握成功?”
“先不要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府衙每月五日便有一场雷打不动的旁听断案,你可在那时乔装打扮为百姓,混入旁听。等断案结束,你使用今日那隐去身形的神通法术,神不知鬼不觉悄悄跟随徐飞来到其住处,封锁门户,介时再进行威胁,则大功告成。”
“每月五日,岂不就是三日之后?”
吕凌帆听着张三次兄的计划,连连拍手叫好,没想到他一介粗人竟有如此缜密的心思。
吕凌帆交给二人几十灵金,作为逃难的费用,张三兄弟感恩戴德,再度跪拜后离去。
吕凌帆认真分析了张三次兄的计划,自觉天衣无缝,于是又偷偷溜进霓城中。
此刻大街小巷上张贴了两张甲级通缉犯的画像,分别是乔装前的吕凌帆与乔装后的吕凌帆,“两个自己”的悬赏金额竟都达到了十万灵金的天价,吕凌帆真想自我揭发。
无奈之下,吕凌帆只得再度改头换面,他找到一人花高价制作出了一副新的面皮,并且威胁那制作面皮者,一旦暴露自己的身份,必死无疑。
那人怕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恳求吕凌帆饶过自己,并以一家老小性命发誓绝对管好嘴巴。
如此一来,他以崭新面貌出现,绝对不会有人认出他的真实身份。
有了新的身份面容,吕凌帆又买了一身最寻常的低价麻布衣服,穿戴整齐后,他现在已经成了最不显眼的平凡青年,大眼一看便晓得是从村里来到这大城中做工的。
他在三日内搜集了更多关于烟雨楼的信息,并且依靠“钞能力”贿赂官府中的办事者,更确信了徐飞的确有个在繁湘郡烟雨楼分部当差的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