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事要紧。
孙子既然不开口,只好请出神器奶瓶子了。
吴墨冲着监视器比划个手势,不到三分钟,门口传来脚步声。
大号奶瓶子,锵锵锵登场了。
再硬气的张家人,看见这到身影也懵逼了。
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在尼泊尔见到自家族长。
先前疑惑瞬间解开。
为何陷阱针对手指?为何通道被发现?为何绳索解不开?
有这位在,还需要解释吗?
重新回到熟悉的大厅,宾主落座后场面很是诡异。
一边是齐刷刷地几个红烧大卤蛋,另一边个个长得帅气逼人。
吴墨吊儿郎当地斜靠在沙发上。
他翘着二郎腿,脚尖对准假吴斜方向,似笑非笑地瞅了对方一眼,“你谁啊?”
假吴斜是张家那派人马当中,唯一一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人。
前后夹击又疼又痒。
他实在没办法,只能不顾脸面时不时的挠几下。
挠,还不如不挠,个中滋味只有当事人才能形容出来。
霍秀秀冷眼旁观这一幕,内心再一次对男人失去兴趣。
这都什么人呢?
太猥琐了吧?
自己哪怕一辈子单身,也绝对不找这种货。
怪不得南风姐姐将张日山撵出去。
原来他们都是这种德行。
大庭广众之下还要不要脸?不考虑旁边有没有女性吗?
霍秀秀腹诽不已,将除张麒麟外的其余张家人都当成了变态。
内心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位大神孤身一人。
看来应该是自己太过正直,与他们格格不入。
“我姓张,我的名字叫张海客。”
假吴斜咬牙切齿地介绍自己,“我们都是海外派系,我脸上戴的人皮面具主要是试探假吴斜,想要找出真正的吴斜。”
张海客一口气吼完,瘪瘪嘴略有些委屈地看向张麒麟,“你不认识我了吗?你真的忘记了?”
这口气,这语气,仿佛质问渣男。
可是他完全忘记了一件事,自己现在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