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安静了将近十秒，崔浩搓了搓手臂，然后状似想退出一样问陈静他们：“要不，你们先来？”

这时候，大家都开始谦让了。

“不用不用，我们开玩笑的。”

“既然是崔老师的客户，我们就不打扰了。”

季无忧有些迷茫，“崔老师？你不是姓朱吗？”

“……”原本窃喜的心瞬间被季无忧的冷漠无情泼熄了。

等玩家都走远之后，崔浩说：“为什么你其他人的名字都能记住，我的名字你就真的能记成这鬼样？”

季无忧无辜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崔浩抹了一把脸说：“我考考你，一开始和你交易那个女的叫什么名字？”

他说的是苏丽，结果季无忧回答的是：“陈丽嘛，我当然记得。”

叹了一口气，原来不止他一个那么悲剧。他的心态平衡了，不再在意这件事。

“行了，你赢了。”

“到时候你说是我朋友好了，我们都是考去404学校的，在步行街认识，知道我想学枪法，特意过来教的。不要害怕他们，挺好人的。”

崔浩耸肩：“行，一切按你说的办。”

小区里，坐在花园里的住户的身影都变得扭曲，模模糊糊的怪物背影，聚在一起欢乐地笑着。

抬头往上看住宅，不少住户都开着灯，明明灭灭的，看起来大概是烛光。

而且，还有不少用石头封窗，阳台也包起来的住户。

仔细看过去，外墙非常破旧，像是饱经风霜的样子。

“奇怪，早上看不是这样的啊。”季无忧小声嘀咕。

崔浩没见过，附和道：“是么？”

他们这个位置距离地下停车场不远，远远看过去，那是蓝绿色的灯光，看起来有点吓人。

“走这边上电梯。”季无忧说。

他们是三楼，为了避免什么阶梯之类的事故，他们最终选择搭乘电梯。进去之后，崔浩说：“其实也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