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丽顿了顿:“吃药就代表入梦?”
“差不多吧?反正我没试过入梦,所以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可是,既然存在,就有它存在的意义。说不定梦里,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季无忧猜测。
“不能吃东西?那你们饿了怎么办?”郑嘉泽问。
季无忧摊手:“我不知道啊!可是,我可以送外卖啊。我作为皇上,遇到这恶心的玩意,总不能我一个人看到吧。作为爱民如子的皇上,我当然给我的爱卿们分享啊!”
“你确定他们会吃?”秦雅丽问。
季无忧装好之后,站起来拍了拍手:“他们吃不吃关我什么事啊?我被恶心到了,现在轮到他们恶心啊。”
“那我们出去?”郑嘉泽说。
他指了指窗外,然后等待季无忧的行动。
季无忧沉默了一下:“这种重要的行动,就有劳太傅你了。”
“怪不得你能一晚上那么安分。”郑嘉泽突然说。
一个不会爬窗户,解决不了铁栏的人,确实不得不安分。
季无忧泄了气,沮丧地去洗手:“是是是,你最厉害。”
秦雅丽和郑嘉泽好心帮季无忧清理了一下地面,季无忧看着她的铁床说:“我昨晚塌了一张床,现在这一张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值得一提的是,这床原本是学生妹的。现在都不知道她睡哪里。”
“高秀文没发现她妹妹不对劲吗?”郑嘉泽疑惑地问。
季无忧耸了耸肩:“谁知道啊!反正我出不去,太傅你能不能帮我将这些东西送到除了高秀文以外的病房啊。”
这种小事,郑嘉泽还是愿意代劳的。所以他让秦雅丽先在季无忧房间里待着。
秦雅丽和季无忧不熟,但是看过季无忧今天不顾一切搞事的模样,她心底里对季无忧有了一些认知。
“你今天就不怕吗?”秦雅丽说的是季无忧冲下台杀老师的行为。
季无忧叹气:“怕啊,我怕死了。”
秦雅丽等待季无忧的高见,季无忧就继续说:“我怕我晚了一步,那红色发夹就说是我指使他搞事的。”
“……”秦雅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些家伙可坑了!搞事前都是好兄弟,开始搞事他们全后退!”季无忧气鼓鼓地指着睡在一旁的谭如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