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大爷展信一看,惊道:“温九天?”
“谁啊?”
“还能有谁?咱千金台大老板!”
“他不说自己叫孤鹜吗?”
“孤鹜个屁!”尹落霞气鼓鼓地拍了拍桌子,秀眉一蹙横着脸,嗔道:“敢在本姑娘面前出千,等着看好戏!”
“不是,尹老板,咱这局得怎么做?”屠大爷捧着那页纸,奉承地笑道。
“能怎么做?他不是说他不入学堂吗?那本姑娘就偏要他入,赔率一百倍,不一千倍。”
尹落霞银牙一咬,板着一张脸:“不是说你温家家大业大么?给你个倾家荡产。”
“牛!”
那屠大爷看戏的不嫌事儿大,拇指一伸。
”诶,等等呀。“尹落霞摆了摆手,从地上拿起了一个包袱:”呐,本姑娘从青州赶来,一路横扫了上百个赌场,一千万,另外把我千金台的占股也押了,还有他的!开考的时候,再全都押上。敢欺骗本姑娘的感情,有你好看。“
尹落霞秀眉一蹙,想起了醉酒那晚,好像被那家伙欺负了.....
这也就算了吧,竟然还冒称自己叫什么狗屁孤鹜,想想就火大。
那屠大爷颤颤巍巍地接过了那个包袱,解开一看,皱巴巴的银票跟垃圾堆似的塞在里面。
“尹老板...您这是....”屠大爷瞪大眼睛。
“本姑娘是不是说过,我赌从来就没输过。”尹落霞笑了笑,笑得花枝招展,要是温九天在,定是要大动干戈的。
“得嘞。”
稷下学堂。
昨夜纵马后被李长生扛进学堂的百里东君,才刚刚醒来。
一旁的雷梦杀正混不吝地在把玩着几枚霹雳子。
瞧见百里东君醒来:“你小子,刚来就马踏天启,要不是李先生,你早就身首异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