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兄,你那侄儿似乎是把京城当成是靖阳了。昨日你没有去迎接那位世子殿下,不知道你那侄儿做了什么?”
来人正是顾景煜的叔父,顾轻舟的堂弟,内阁大学士顾文锦!
顾文锦嘴角带笑,目光瞥了赵建德那被包扎着的手上,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嘲笑的意味。
“很久之前本官就同次辅大人说过,我顾家就我顾文锦一个柔弱文人,次辅大人们所遵循的礼法对我那堂兄还是我那侄儿都没用!
是次辅大人偏不信邪,偏要去试上一试。如今吃了大亏丢了脸面,这可怨不到我这个堂叔头上!”
顾文锦看了看赵建德,摇头啧啧叹道:“次辅大人如此勇猛,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到还真是本官小瞧了你!
不知道今日次辅大人准备了多少字的奏疏?本官只怕次辅大人是白白浪费笔墨,还要在圣上面前再度吃瘪!”
“顾文锦你放肆!”
赵建德指着顾文锦的鼻子喝骂:“你一个内阁学士,竟敢如此羞辱本官,还把本官这个次辅放在眼里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柔弱文人,本官活了半辈子还没见到一拳可以打死一头牛的柔弱文人。
你顾家各个都如你一般,表里不一实乃是奸诈小人!”
不少官员听到动静纷纷看了过来,内阁大学士和内阁次辅掐架,还真是有趣,也不枉起这么早啊!
面对赵建德的喝骂,顾文锦并没有生出任何的恼怒,甚至连脸上的笑容的都没有消减半分。
顾文锦熟练的从怀中拿出一个小本子,用炭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次辅大人说得对,我这就将次辅大人的话原封不动的记下来,等回头让人送去靖阳,让我那位堂兄不要再做表里不一的奸诈小人!
相信次辅大人的话,我那位堂兄还是会听的!”
赵建德顿时脸色一变,一把捂住小本子,咬牙切齿的说道:“顾文锦你踏马的不要脸,怎么还能如此无耻呢?”
顾文锦一脸无辜:“我只是觉得次辅大人说的很对,想要劝诫我那堂兄罢了!”
说着顾文锦抬手拍了拍赵建德的肩膀,语重心长:“我那侄子刚好也在京城,等会见了他,我这个当叔叔的定会将次辅大人的话带到。
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是做那表里不一的奸诈小人,是该管教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