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许这么说菩萨坏话！”

童舟笑笑不说话。

阿娜尔的三观还是挺正的，看着几人渐渐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解释道：“其实人家本来也不在菩萨的计划之中啦。”

“菩萨说，我的命运本不是这样的。我的天赋虽也是万里挑一，但算不得不凡。本没有资格去到那个可以让他们降下真灵的世界，与他们达成代行契约。只是因为遇到了一些可以改变命运的特殊事件，偏离了既定命运轨迹，这才有我们相见的机会。”

她偷眼瞄了一下童舟，继续说道。

“所以，菩萨只是对我做了一点点帮助，若是我日后表现好，他才会给我更多反馈。”

童舟听完哈哈大笑“我说呢，都是大佬，怎么文殊菩萨这么抠门。原来你是还没通过考察期的临时工啊！哈哈哈哈哈，笑死！”

阿娜尔眼中刚刚兴起的一丝情意顿时化为乌有“啊啊啊啊~！你个钢铁直男！去死吧！！！”

李莫愁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制止了两人打闹。

“童郎，代行契约是什么？”

看着疑惑的李莫愁，童舟转头又看看同样歪着头等着解释的毒岛冴子，有些意外。

“难道，你们没有遇到什么神仙吗？”

“完全没有哦，童君。”毒岛冴子回道，李莫愁并没答复童舟。

童舟皱着眉毛，陷入思考状态。

按道理来说，无论是莫愁还是冴子，都是一个世界气运所钟之人，天赋应该超出阿娜尔不知道多少，怎么会没有神明看得上呢？

难道？

童舟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也许，被他从剧情世界带出的她们，应该都不能被这个世界的神明认作独立的个体。且神明估计不愿意看到自己选定的代行者，是其他神明代行者的从属。

“就当作是这样吧，也没什么关系的。”李莫愁豁达一笑，做童郎的附属品有什么不好呢，这样我们的关系来得不是比夫妻还要更密切。

毒岛冴子则稍带着点可惜的说道：“冴子其实也想有机会，可以瞻仰一下神明的真身呢。”

嗯，哪怕现代日本，神学也是大行其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