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延庆赶忙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金票,语气中满是哀求。
“有钱就赶紧去找人医治,我医不了你……”
徐福看了一眼潘延庆,并没去接那些金票。
“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还想怎样?”一旁冷眼旁观的王世兴此时将茶杯重重地拍在茶几上,怒声质问道。
“我没想怎样啊?”
徐福感觉自己很无辜,他进门后就喝了几碗茶,然后看出潘延庆有肝疾,再没做什么,怎么就成了一个“得理不饶人”的无赖了?
“医者仁心,即便是他之前对你有些不敬,如今已认错悔改,为何不能救他一命?”
王世兴闻言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语气十分严厉。
“说得容易,你怎么不救?”徐福反问道。
“肝疾并非老夫所长……”
“我又什么时候说这肝疾是我擅长的了?”
“你能一眼看出他的病症……”
“会看就会医吗?”
“你……”
徐福几句话堵得王世兴满脸通红,众人虽然心里向着王世兴,但徐福的话确实说得在理。好像自始至终这少年就没说自己能医,这看病跟治病之间,确实差着十万八千里。
看来潘延庆认为这少年能医治他的肝疾只是众人一厢情愿而已。
徐福自知他确实不会医治肝疾,能看出潘延庆患有肝疾都是灵火眼的功劳。通过潘延庆的骨肉,徐福看到这人的肝脏处已经有了拳头大的一片阴影,这已不是疏通经络能够治好的了。
徐福也不知这些人怎么想的,怎么就把他当成神医了?
“潘世侄!”
王世兴突然开口了。
潘延庆原本已有些神色恍惚了,被王世兴叫到,整个人浑身一颤,赶忙转向王世兴。
“老夫虽才疏学浅,但与秦家家主有几分交情,待此间事了,老夫亲自带你走一趟,定保你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