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昭不动神色,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俊逸的脸庞更显一丝冰冷:“孤的母后早就过世了!”
孙皇后见轩昭说话如此冰冷,大庭广众之下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语气也也开始有些急躁起来:“皇上,你看看这个太子,他护着自己的妃子不说,竟然还目无尊长啦!”
明宗皇帝也略显烦躁:“你吵什么吵,你没看见皇姐的腿还疼着呢吗?”
此时的轩昭却是满眼担忧之色的看向宁瑶姚:“瑶姚,你有没有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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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放心!”
乐平郡主见状,满脸怒意:“怎么会没事,都怪宁瑶姚没拿稳茶盏,是她的错!”
轩昭却是怒目看向她,“我在问我的太子妃,与你何干?”
而宁瑶姚给慕容长公主简单处理了伤口,也是站起身,一脸平静地看着乐平郡主:“辰王妃,我何错之有?明明是你有错在先。”
“你胡说,怎么会是我!”
“哼,你在茶盏上面做了手脚,不但茶水过烫,而且茶盏表面的油是你涂抹的吧?”
“本妃怎么会抹油呢?你胡说!”
宁瑶姚接着道,“辰王妃,你故意让我端不稳茶盏,里面的茶水还格外的热,你分明就是想乘机烫伤皇姑母,而后又要嫁祸于我,你把责任推给我,自己撇的一干二净。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如此行径?”
乐平郡主却是辩解着,“你说什么呢,是你把责任推给了我,还在这里胡说八道。永宁公主,你们大楚国怎么出了一个像你这样的公主。辰王!辰王,你就不说两句吗?就在这里看着我被欺负。”
宁瑶姚冷笑一声:“好,你说我在这里胡说八道,那茶盏上的滑油你又如何解释,辰王妃?”
乐平郡主依旧嘴硬道,“本妃说了,本妃没有理由要这么做,也没有理由去害皇姑母。”
“你没有理由害皇姑母,却是想要嫁祸于我,很明显你这么做就是掩耳盗铃。”
孙皇后见宁瑶姚快要将事情给揭穿了,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了,直接打断两人的对话,说道:“够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不关心姑母却是想着把责任推卸给别人,你可是太子妃啊!做事怎么如此偏激,还要将自己的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你这个孩子真够可恶,真够可恶啊!”
此时的慕容皇后也是看出了宁瑶姚受到排挤的状况,就见她慢慢起身,冷冷地说道:“好了,这件事情就不要再纠缠了,我相信瑶姚,再说我也没有什么大碍,算了吧。”慕容皇后不想让宁瑶姚在明宗帝面前留下咄咄逼人的印象。
明宗皇帝见自己皇姐如此说,也放缓了语气道:“好,此事就先过去吧,你们的皇姑母好不容易从大楚回来省亲,大家一定要和和气气。”
宁瑶姚却是不留情面道:“皇上,你理解错了,儿媳要查的是在背后指使之人,还是要查明真相。”
“查明真相?”明宗帝抚着胡须,对宁瑶姚的话产生了疑问。
“这茶盏上被抹了的滑油,还用这么烫的水泡茶,这一点又有谁能做到?”本来女人之间的争斗,思来想去都是难登大雅之堂。可经过宁瑶姚这么一说,事情的性质就立马变了。
谁送的茶,又是谁抹的油?那顾名思义肯定是宫里的人,而且还是皇上身边的人。今日在茶盏上涂抹油,明日说不定就在茶盏中下毒了。倘若要是在明宗帝的茶盏里做手脚,那这件事情可就是弑君的大罪了。
乐平郡主瞬间就傻眼了,她连忙跪下,头都不敢抬起,慌张的无法平息自己的心跳:“父皇,臣媳真的没有。”
辰王再也装不下去了,忙从后面走了出来:“父皇,乐平不可能做出此事的。父皇,乐平虽说有些使小性子,但她绝不会做出这事的,她也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心思。”话毕,他也跪在了乐平郡主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