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闻言,也觉得对方说的在理。当即岔开话题:“贵人,那你看该如何处置这些俘虏?”
“这个……。”
曹宇婷听对方提及俘虏一时语迟,思忖片刻就说道:“陈将军的意思呢?”
陈尚这才把心中所想说了:“此地距离最近的保德军有三天路程,押送那些俘虏过去,实在不是件划算的事情。所以,下官的意思,倒不如把那些人就地放了。反正绝大多数都是民夫,即使跑回辽境也做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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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宇婷对这些俘虏的态度,本就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既然陈尚主动提议释放俘虏,她也愿意做个顺水人情。
“全凭陈将军做主吧。”
与此同时,在兴庆府城外的辽军大营里,张义正埋头案牍,陪着萧思礼一起完善窃取火药的计划。
“则成,你选这个姓谷的员外郎做什么?就因为他是户部的?”
萧思礼把那份计划扔在于则成面前,让其解释这样做的原因。
“老爷,按照您之前给的资料记载,谷丰此人贪财好色,媚上欺下,是个十足的小人。小子认为,以此人的性格和处事方法,更容易被咱们掌控。”张义给对方耐心解释。
萧思礼对此却有不同看法:“小子,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诚然,谷丰确实是个十足的小人,可咱们能想到的,宋人甚至朝堂上的相公会想不到?跟你说吧,越是这种人越不会取得上官的绝对信任,也就更不会让他接触规格那么高的机密。你还是抓紧时间再找个人出来吧。”
说话间,尚书令萧思忠就一脸疲惫的走进帐篷。
“大哥!”
“大老爷!”
二人连忙起身行礼。
萧思忠显然心情不佳,随意的挥了下手,就来到椅子上坐下。
萧思礼见对方这副样子,连忙吩咐于则成沏茶,而他自己则来到萧思忠身边坐下:“大哥!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