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可怜女人一向是被人挑拣的,何时有这种权力?
先是战战兢兢,再是小心警惕。
就等傻逼男人发作。
他果然暴跳如雷冲过来了,但新族长一击就把他打成重伤。
没当场打死,是看在死去老爷子的情分上。
然后,新族长轻飘飘来了一句:
【下一任继承人,只需本族血脉,可没说一定要是谁的亲儿子。】
得,这下大家都懂了。
妾室们仰天长啸,全都不伺候了。
傻逼男人一开始还不信邪,继续纳人。
等意识到纳多少个,就倒戈多少个后,他才终于明白。
哪怕在他看不上的这些蒲草女子们眼中,他都是不如妻子的无权之人。
对他这种又蠢又狂妄又自大又多疑又刻薄的人来说,权力和性欲一向是绑定在一起的。
无权就等同于无根。
哪怕他身材高大,面容英俊,实力不俗,也觉得别人明着是尊敬他,暗中是嘲讽他。
就像前世的人们对待太监那样。
既畏惧,又不屑。
“都已经成了精神上的太监,却还要找女人,以证明自己还是个男人。”
“又看不上庸脂俗粉,还要绝色佳人。”
“等找到绝色佳人,又摆脱不了精神上的太监,把别人困起来,豢养成只能依附他生存,见不到外人的菟丝花,还嫌不够。”
“些许话语,哪怕没这个意思,就能让他暴跳如雷,拳打脚踢。”
叶弦感慨地总结:“他就不想想,这种情况下,能被他看入眼,还能忍受他毒打,不离不弃的绝色佳人,是什么来头吗?”
若不是所图甚大,叶弦怀疑,这傻逼能被蛇蝎折磨得不成人形。
就算有所图谋……
叶弦也不觉得他这辈子亲妈能忍多久。
忍了一年,生下叶弦,估计都快到极限了。
偏偏还是个“废品”。
叶弦可没忘记,蛇蝎最后的眼神。
炮烙、车裂、凌迟,都是迟早的事情。
祁寒默默算了一卦,给出答案:“还没死。”
叶弦笑出了声。
面对男人和茶楼老板的疑惑,想到过去这段的叶弦,轻松愉快地开口:“狂妄自大、自作聪明、认不清身份和愚不可及。”
“这样的故事,是不是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