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又神色庄重地吩咐许望道:“大人,去把裴钺请到大堂来,我有话要问。”毕竟都是一个县城的,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一个英俊挺拔得如青松般的少年便迈着大步踏入了大堂。扶苏的目光如炬,好似能穿透一切,静静地打量着这个裴钺,那眼神就像是在审视一件珍贵的宝物。他缓声说道:“你就是裴钺?”裴钺本以为是县令召见,丝毫不敢有半分怠慢,一路小跑着来到县衙,此时看到一个帅气得如同神只般的青年在问自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服气,像一只好斗的小公鸡般高声道:“是的,怎么着?”
扶苏又道:“是你要娶你的老师许负?”裴钺昂然地挺起胸膛,像个小英雄般大声道:“是的,怎么着!”扶苏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仿佛带着一丝狡黠,忍住笑道:“你啊,还只是一个孩子,毛都还没长齐呢,就像那还未成熟的麦穗,快些回家去陪伴双亲去吧。”裴钺一听,顿时如同被点燃的爆竹般恼怒起来,脸红脖子粗地大声道:“我和老师是互相喜欢!”说时迟那时快,扶苏一个箭步上前,飞起一脚踹去,裴钺直接疼得“哇”地哭了出来,边哭边喊道:“有种你别走,你在这儿等着!”扶苏大笑道:“摇人是吧?去吧去吧。”
看着裴钺跑远的背影,扶苏缓缓转过头来,目光柔和地打量着许负。许负那面庞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美,如羊脂玉般洁白细腻,那如瀑布般的长发随意地散在肩头,仿佛黑色的绸缎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扶苏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说道:“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你也能下得去口啊。”许负的双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如天边的晚霞般美丽,她用手轻轻拢了拢头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哀愁,轻声道:“不是殿下想的那样,只有这个孩子不嫌弃我。”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和无奈,仿佛心中有着无数解不开的千千结。
在那宽敞而略显庄严的大堂之中,阳光透过窗棂斜斜地洒落进来,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线。扶苏微微迟疑,他那剑眉微微蹙起,面露疑惑之色,轻声问道:“嫌弃什么?”
许负站在那里,先是紧张地左右张望,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确认四周无人之后,她那如葱段般纤细且白皙的手指轻轻抓住扶苏的手。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带着一丝羞涩与紧张,然后缓缓地将扶苏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她贝齿轻咬着那如樱桃般红润的下唇,神色有些羞涩,如同天边那一抹绯红的云霞,轻声道:“这个秘密,我的父母都不知道,现在殿下知道了,请殿下保密。”说完,她那如秋水般澄澈而明亮的眼眸中满是恳切,仿佛藏着无尽的请求。
扶苏先是一愣,随后那爽朗的笑声猛然响起,在大堂中回荡着,仿佛要冲破房顶一般,震得屋梁上的灰尘都微微颤动,“不就是飞机场呗。”接着他又放缓了语气,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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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负歪着头,那如丝般柔滑的秀发如瀑布般散落在她那白皙的肩头,她一脸茫然地问道:“什么是飞机场?”
扶苏嘴角带着一抹坏坏的笑,缓缓地把嘴巴凑到许负耳边,那模样就像是在诉说一个神秘的秘密,压低声音道:“就是平胸,放过裴钺那个孩子吧,这种事情让我来。”许负一听,那原本白皙的面庞顿时如天边灿烂的晚霞般绯红一片,她害羞地嗔道:“在河内郡,女孩子出嫁,女方是要彩礼的,而且价格不菲哦。”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与羞涩。
扶苏再次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豪迈而爽朗,如同夏日里最热烈的阳光,仿佛能驱散大堂中所有的阴霾,“好,历史上少了一个相面大师,多一个杀伐决断的酷吏许负。多少钱?”
许负伸出那如春笋般纤细的十个指头,调皮地晃了晃,嘴角带着一抹狡黠的笑意,如同一只机灵的小狐狸,“我好歹是县令的女儿,至少要一百万钱。”
这时,扶苏听后又是一阵大笑,随后他朝着许望的方向挥了挥手。许望急忙快步走来,恭敬地站在一旁,腰板挺得笔直,仿佛一棵苍松。扶苏笑着说道:“大人,你的女儿博学多才,更传承了大人杀伐决断的手段,你的女儿以后在我手下做事了,不知道大人可行否?”许望先是一愣,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随后激动得直接跪下,声音都有些颤抖,“承蒙殿下看的起小女儿,彩礼钱不要了!”他的脸上满是惊喜与感激,仿佛得到了这世间最珍贵的恩赐,那激动的模样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在那光线略显昏暗的大堂中,仿佛被一层薄纱所笼罩,空气中都似乎弥漫着一种静谧而略显压抑的气息。扶苏面带如春日暖阳般温和的笑容,缓缓地伸出那双修长而有力的双手,动作轻柔却又充满力量地搀扶起许望,缓声犹如潺潺流水般说道:“不管我和你的千金最终能走到哪一步,大人你那杀伐决断犹如雷霆之势的手腕,我可是颇为欣赏呢。这样吧,给你三年时间,三年后的吏部定会派来上差对您的政绩进行考核,看在你女儿的面子上,只要大人您做得不是特别差,我便举荐大人您去做河内郡郡守。如何?”许望一听,他那原本平静的眼眸中瞬间如璀璨星辰般涌起激动的光芒,那光芒是如此耀眼,如此炽热,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仿佛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如天降甘霖般的惊喜,紧接着他“噗通”一声跪下,那膝盖与地面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他重重地磕头,声音中满是感激与坚定,就如同宣誓一般说道:“感谢殿下提携之恩!下官一定不辜负殿下的重托!”
正在他们说话间,县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的人声鼎沸,那吵吵嚷嚷的声音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一名差役神色匆匆地跑进来,那焦急的模样就像是被火燎了屁股一般,禀告道:“大人,裴钺的父亲带着家人气势汹汹地来讨说法了!”许望一听,连忙起身,他脸上立刻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向阳花,陪笑着对扶苏道:“殿下您稳稳坐着,下官前去交涉。”然而,扶苏却微微抬手制止,那动作优雅而又果断,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地说道:“不必了,我去会会他们。”说罢,他身姿挺拔得如同一棵苍松,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县衙门口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