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本王有什么罪,本王一生光明磊落!”
齐王朱榑,暴怒道。
不过气势明显弱了半分。
“朱榑数历塞上,以武略自喜,奏凯之时多与诸将争功,然性凶暴,多行不法。阴谋畜养刺客,招异人术士作咒诅。”
“辄用自己的护卫军来守卫青州城,又将城墙与苑邸围墙并筑,隔离外界往来,不许守吏登城夜巡。”
“有官员密报朝廷,将他们擅自拘留匿藏意欲灭口!”
“朱榑,该当何罪?”
宣旨的官员,大声喝道。
“放屁,本王什么时候多行不法了,这是谁的圣旨?”
“朱棣只不过是一个窃国之臣罢了!”
“他这是在捏造罪行,本王概不能从!”
齐王朱榑却是死鸭子嘴硬,怒声喝道。
虽然这些罪行,的确是发生在他的身上。
但现在朱棣想要以这种方法削藩,朱榑根本不服。
“齐王,太子有令,一切罪行既往不咎,并且还规定藩王子嗣可以入朝为官,参加科举,还允许藩王可以随处游历!”
“若有不从者,杀无赦。”
“齐王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下官奉劝一句,如今天下已定,以齐王之势,想要撼动朝廷,根本做不到,到时候只会是齐王府血流成河。”
宣旨的官员,平静的看着朱榑,沉声说道。
有顾问团的协助,官员根本没有任何的惧怕!
这些人的实力,今日也是给官员开了眼界,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怎么悄悄的潜伏到齐王府中的。
但凡是这些人在潜伏的时候,被齐王朱榑发现的话,那今日之事,绝对不能够善免。
“果真如此?”
齐王朱榑神色一怔,语气直接软了下来。
虽然削减俸禄,取消世袭制,让他无法忍受。
可取而代之的是,他可以去到处游历,亦可以让子嗣入朝为官。
现在得到的利益,虽然无法弥补削藩损失的利益,但他完全可以认个怂,接下来图谋造反。
何况现在枪口可是顶着自己的脑门。
就算是心中不同意,这再强硬下去,对于他来说,可没有好果子吃。
“当然,君无戏言!齐王可要三思啊,想必齐王已经知道应天府如今是一个什么状态了!”
宣旨官员,旁敲侧击道。
这段时间在应天府中可谓是血流成河。
齐王朱榑不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