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刘巧儿却一缩手,忙谢绝。
“公子,我不图你钱的,不要不要!”
“你刚在席上帮我解围,这......,这是我自愿给的!”刘巧儿神情很是坚决。
见此,萧靖川亦无办法。
“那......,对了,你这院里的葡萄架塌了!”萧郎岔开话题。
“恩,年下一场大雪,压垮了,我气力不够,修不好,就......,就一直这样放着。”
“嗨,那这样,东西我不白拿,我等帮你将这架子撑好再走!”
言毕,萧靖川一眼望向身旁邱致中。
“做甚?你瞅我干吗?”
“你应承下来,你自己干哈!少来拿我充苦力!”
邱致中自没顾长庭那么好摆布,摆手一推了个干净。
刘巧儿从旁见二人互为打趣,笑吟吟,颇显欢喜。
这院子里,已很久没这般光景了,她亦难得笑这么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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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半个时辰过去。
萧靖川这人,说干就干,做事亦手脚麻利。
毕竟行伍之人,劲力也足,只自己一个,便可顶三五个村汉使唤,那葡萄架顶并不算小,用的也都是实在木头,可在萧郎这儿,单臂一撑,便也能顶的起来。
邱致中看热闹心态,其从院子里木墩上坐了会儿,见一时半刻弄不完,索性也开始找些事情做。
他见那刘巧儿屋门两边,红纸对联都掉色破败了,问了才知,此还两年前亡夫在时写的,自那之后,村中能写字的先生又不愿帮她,遂便一直未曾再贴。
闻听此话,邱致中来了兴致,问刘巧儿要了纸笔,因其亡夫生前读书识字,遂笔墨纸砚还是齐全的,只是久无人用了。
邱致中研磨舔笔,洋洋洒洒,为这小寡妇家中便写起春联来啦!
刘巧儿忙于两人身前,端茶递水,脸上喜色溢于言表,欢腾地紧。
但好景不长,现实的残酷似见不得这小寡妇高兴,于是便急急叫人前来裹乱,意欲将刘巧儿再次拽入可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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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