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坐进了副驾驶。
好在跑车虽拉风,他们行驶的路线并没有很多车,倒也没什么人注意。
车上,两人聊了下远征的近况。
之前霍砚辞疯咬远征,莫修远虽及时做了应对,但远征难免受了些影响。
“没关系,搞定仁济药业的融资项目,你再给我从博舟手里抢几个赚钱的项目,咱们就能扬眉吐气了。”莫修远调侃道。
乔时念没搭理他,提了嘴老林的事。
莫修远告知说,“我知道他被关的消息,本想派人去问问话,霍砚辞不知搞什么鬼,严防死守,我插不进手!”
“不过老林落霍砚辞手里也捞不着好,让给霍砚辞去处理好了。”
之后莫修远也告诉了乔时念一个消息,霍父早几天回了趟国,给白家撑腰牵线了几桩生意。
听言,乔时念拧了下秀眉,霍家父子对白依依父女倒是都有情有义。
“你爸爸身体没事了吧?”
乔时念想起莫修远他爸之前生病的事。
一提到这个,莫修远的神情就不太耐烦,“医生罗列了一串他身体的毛病,我另找专业人士问了,压根就是些老毛病。”
嫌车内太过压抑,莫修远放下了车顶盖。
空气和视野瞬间变得通透起来,跑车也正式地成了敞篷跑车。
“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告诉了老头子我跟霍砚辞斗得厉害,老头子才用这个理由唬我回去。”
纵使碰过几回壁了,乔时念还是好奇想问,“你为什么对霍砚辞有这么深的敌意?”
莫修远的语气冷了两分,“他欠我的,我当然得找他讨回来。”
“欠你什么?”乔时念问。
总不能是钱,莫家霍家都是豪门,他们两个大少爷不至于为钱翻脸。
莫修远开着车没出声,显然不想再搭理她。
乔时念气乎乎抽纸巾擦了下手,“莫修远,要说就说全,说一半留一半有啥意思!”
恰好前方红灯,莫修远踩住刹车,眯起桃花眼斜视着乔时念,“哟,你还来脾气了,这是我的事,不告诉你又怎样?”
她不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