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霍砚辞也没有提出其它要求,放下水杯闭目养起了神。
乔时念在旁边的椅中坐了下来。
今天忙了一天,又是新接手工作,又是见余景澄,还发生了这样的意外,乔时念实在是疲累不已。
见霍砚辞闭眼休息,她也眯起了眼睛,屋内暖风习习,吹得乔时念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嘴角四周有什么暖乎乎的东西在轻轻抚着。
之前被那精瘦男贴了胶布,她撕下时扯疼了皮肤,这会抚她的力度不轻不重,温度也刚刚好,乔时念又困又倦,舒服得实在不想睁眼。
很快,那股暖意到达了她的脸庞,停顿半晌后,又往上抚到了她的眉眼。
乔时念觉得不太舒服,她皱眉动了一下。
眉眼处的温热还在,但没有了其它动作。
在乔时念又要进入昏睡之时,她隐隐觉得有什么靠近了她,而她的嘴唇传来了微微湿润的感觉。
乔时念困顿不已,本不想搭理,忽地,她记起自己好像并不是睡在酒店的床上!
乔时念一个激灵,连忙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医院的病房,而她还是坐在椅中,只是太困,她已趴在了病床边。
乔时念坐直了身子,霍砚辞手上的输液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拔除,此刻保持着之前一样坐卧的姿式在闭目养神。
而且他呼吸沉急,俊眉蹙着,像是伤口疼得他不太舒服。
乔时念摸了下自己的脸颊和嘴唇,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病房内有张陪床,乔时念实在太困了,爬去床上继续睡起来。
都没有注意她睡后,旁边床的霍砚辞已然睁开了眼睛,那墨眸中还带了几分没有化去的灼热。
……
乔时念再次醒来时,听到了外边走廊传来了周天成轻声说话的声音。
病房内已没了霍砚辞的身影,估计他也去了外边。
说是她留下来照顾霍砚辞,结果她霸占着病房睡大觉,让霍砚辞这个病患去了外边,罪过。
乔时念从床上坐起,拉开门打算叫他们进来说。
“查过了么,昨晚的事跟白依依有无关系?”
听到霍砚辞这个问题,乔时念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