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看出了霍砚辞所想,声音嘶哑地道,“你信任过我半次没有?此前连霍氏的前台冤枉我,你都信她不信我,更别提你的红颜知己白依依说的话了!”
霍砚辞想要反驳,却又发现他无话可说,以前的乔时念在他心里就是刁蛮任性、胡搅蛮缠的属性。
一旦发生了与乔时念相关的事,他都会下意识觉得是乔时念又在惹是生非。
“可我压根没想过要娶白依依,又怎么会为了她逼你签字?”霍砚辞依旧觉得荒谬。
乔时念擦了下眼角的泪水,“你现在不想娶她,不过是因为没有我的催化而已。不然依你对她的感情和信任,在一起不过是早晚的事!”
霍砚辞笃定地摇头,“我不可能会娶她,我对她从没有过男女之情。”
“随便吧,反正我们都离婚了,你娶不娶谁跟我没任何关系了。”
乔时念不想跟霍砚辞往下争论了,“要问的问完了没,我可以去洗漱了么?”
霍砚辞看着她,“你仅凭一个梦,就这么坚决地要远离我?”
“我说了,于我而言,这并不是单单的一个梦,它让我清楚地知道,如果我不及早抽身,梦里的一切悲剧都会发生!”
“你的这个梦,是那次你从二楼跳下,醒来前做的?”霍砚辞。
因为从那天开始,乔时念的态度就开始有了转变。
“是。”
乔时念冷声说完,走往了洗手间。
闻着空气中飘过的乔时念的馨香,霍砚辞站着一动没动。
他觉得乔时念说的这一切很荒唐很荒谬,可霍砚辞又不得不承认,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乔时念的反常。
她突然厌他憎他,也恨白依依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