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顿时清楚,霍砚辞定是调查过了,且握有相关的证握。
她再装不知情定然是混不过去,白依依便放弃了任何狡辩,她语气低落地道,“砚辞,我确实拿程父的把柄找过程小姐,让她帮我在时念和你之间制造一些误会。”
霍砚辞一听,神情更加冷寒,“说说你这样做的理由!”
霍砚辞的反应中并没有太多意外,他果然早知道了这些事。
白依依的手心一直在收紧,是她太大意了,明明早察觉到了霍砚辞的不对劲,却没有及时查明原因,导致自己这么被动。
“很难回答?”霍砚辞又出了声。
白依依抬起了头,眼里露出了几分痛苦,她哑声道:“我没法告诉你。”
“但是,你应该知道,我这么多年没在国内,仅凭我个人是不可能查得到程家的事,乔家的生意我更不可能有本事去插手,所以我也是有苦衷的。”
霍砚辞神色未变,只是漠然地看着她。
“砚辞,不管如何,我没有伤害过时念,即便是制造误会,受委屈的也都是我。”
白依依忍着泪意,声音越发的无助,“我对你有感情这个我不否认,我一直以为你对我也是不同的,即便对我没有男女之情,至少也清楚我的为人。”
“我没有想到,你知道了程婉欣的事却没有当面问过我原因,而是任由我蒙在鼓里,还任由时念这样对付我和爸爸。”
“砚辞,还记得年少时我肺炎发高烧差点撑不住时,你跟我说过什么吗?”白依依问。
不等霍砚辞出声,白依依顾自答了,“你说,以后我有任何事都可以找你,你一定不会让人欺负我。”
“可是现在,你对我的态度像是个仇人!”
白依依实在忍不住哭出了声,“我真有那么不堪吗?我是瞒了你一些事,但我从始至终没有伤害过你,也绝不会伤害你!”
霍砚辞闻言蹙起了眉峰,声音依旧冷淡,“所以,你有什么苦衷不能说出来?”
白依依红着眼睛摇头,“砚辞,别逼我,我真不能说,我希望你相信我,我不想这么做,我害怕失去我们之间的情分。”
霍砚辞的眉峰蹙得更紧,“你对乔时念和乔家造成了伤害,现在乔时念即便着手对付了白氏企业,那也是你应当承受的,我不会帮你做任何事。”
“你既然有本事能利用程婉欣,又有本事将手伸去乔家,相信这次的事情,你可以凭自己的本事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