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乔时念拧起了秀眉,“这种事您完全可以派人做,为什么非让我来做?”
霍元泽倒是有耐心地告诉了她,“只有你亲自出手,砚辞才能知道你对他没有了半分感情,他才会彻底死心。”
乔时念,“霍砚辞是你儿子,你让我这样对他,考虑过他的感受么?”
霍元泽从喉中发出了嗤声,“我做的事都是为了他好,你要真为他考虑,就让他早点对你死心,你不是斩钉截铁地说对他没任何感情了,那他喜欢你或是怨愤你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
乔时念没有往下说了,而是问道,“事成之后,您能保证我舅那边的麻烦能解决?”
霍元泽,“那就要看你的诚意和办事的速度了。”
霍父这话相当于承认吴梦雪一事系他所为。
纵使早就确认,可乔时念心里还是有些愤怒。
乔时念道,“给我几天时间考虑一下。”
霍元泽再次放下雪茄,“这事对你没有任何坏处,你还要考虑什么?我看你心里根本就没放下砚辞,根本不想和他闹僵吧!”
乔时念捏了下手心,没有出声。
“还是你觉得,你舅的事情只是一场乌龙,砚辞知道后能帮你,你想再赌一把?”霍元泽又带着几分不屑地问道。
乔时念知道,霍父既然出手,就不会只做表面功夫,加上昨天吴梦雪笃定的态度,孩子是舅舅的这事不会有假。
有孩子在,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
而且吴梦雪的前夫虽在警局,可霍父若是要保他,他随时都可以出来闹腾。
要是哪天闹到外公面前,或是像对舅舅那样对外公,乔时念根本不敢想,也不敢赌。
至于霍砚辞,他目前都麻烦缠身了,她怎可能还去麻烦他?
雪茄馆的灯光分明柔和,乔时念瞧着却觉得格外的刺眼。
其实霍父也没说错,她既然对霍砚辞没感情了,那他恨她或是喜欢她,于她而言,没有差别。
想毕,乔时念面无表情地道,“好,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