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对黎父有了几分敬佩。
换成外公,可能狠不下心肠做到这步。
“乔时念,你这样挑拨离间,简直太过分了!”
黎姝言委屈又愤恼,“上次的酒会,也是你故意在陷害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乔时念看着这会儿还在装无辜的黎姝言,只是冷呵了一声,没理她直接往停车坪走去。
“你等下!”
黎姝言跟身边的中年男人说了一声,气喘吁吁地追赶上了乔时念。
“你把话说清楚,为什么要针对我!”
黎姝言生病未愈,她捂着胸口,显得越发的柔弱无助。
乔时念厌恶地拧起了秀眉,“你一天天的累不累?脑子要是有分裂症,就去医院精神科好好治一治,别在这儿像个神经病似的颠倒黑白!”
黎姝言依旧捂着胸口,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露出一抹讥冷,以及浓浓的憎恶。
“乔时念,你会后悔的。”
黎姝言轻蔑的语气中带了几许挑衅,乔时念冷着脸想再怼她,却见霍砚辞也从大厅出来了。
许是担心她有事,霍砚辞的步伐明显带着急切。
黎姝言自然也瞧见了,她换上了虚弱与憋屈的模样,脚步虚浮地朝中年男人走去。
即使是与霍砚辞擦肩而过,也不曾和他打招呼说话。
“念念,你没事吧?”霍砚辞关心问。
乔时念摇头,“没。”
霍砚辞这才看向已走进警局大厅的黎姝言,“警方还没有派人去找她,她怎么自己就来了?”
乔时念把原因告诉了霍砚辞。
霍砚辞也有几分讶异,“黎叔在大是大非上分得很清。”
“不过,如果是黎姝言处心积虑的设计这一切,她怎么会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