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一用力,门便被推开了。
乔时念走了进去,客厅里没有开灯,落地窗的窗帘也没有拉上。
“霍砚辞?”乔时念唤了他一声,就准备开灯。
“别开灯。”
这时,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
就着外边的灯光,乔时念看到了瘫坐于沙发上的霍砚辞。
眼睛已经适应了光线,乔时念坐到了霍砚辞的身边,“周天成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霍砚辞哑声反问,“你有事?”
乔时念,“王婶说你肩膀的旧伤发作,我给你拿了些药。”
霍砚辞,“不用。”
乔时念看着略显颓丧的霍砚辞,他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衬衣,手里端着酒杯,而面前的茶几上还摆着只空酒瓶。
空气中也隐隐泛着酒气。
“既然你不需要,那我走了。”
乔时念说完欲走,手却被霍砚辞给拉住。
温热的大掌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指,“念念,能不能别和宋清川走得太近。”
嘶哑暗沉的声音钻入耳里,乔时念的心底忽地酸涩了下。
类似的话霍砚辞在莫修远追她时也说过。
乔时念镇定道,“霍砚辞,咱们说好了,彼此不过问不干涉对方的感情生活。”
“念念,我们之间真没有任何可能了吗?”霍砚辞有点不死心地问。
乔时念,“没有。”
听到乔时念如此直白的话,霍砚辞的墨眸里有了几分痛色,握着乔时念的手也缓缓松了。
乔时念没跟霍砚辞矫情,走去开了灯,继而拿出外用药,让霍砚辞解开衬衣。
霍砚辞要真病倒了,对她可没有好处。
他们要面对的敌人很强大,战友的身体不能出问题。
霍砚辞看得乔时念几眼,确定她没有开玩笑,才放下酒杯,解开了衬衣的纽扣,露出了自己的胸肌。
乔时念不是没看过霍砚辞的赤裸上身,但两人在这样的空间里,还是有些尴尬和奇怪。
取过霍砚辞的外套给他盖上胸肌和腹肌,乔时念直接看向了霍砚辞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