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酒楼多如牛毛,好可笑。”萧燕笑得前仰后合。“无极又是孩子气。”种浩摇摇头,乐道。“他哪里又是孩子气,本来就一直是孩子气。”张明远道。“一派胡言。”费无极指了指张明远的嘴巴。种溪环顾四周,一脸不悦,道:“孩子气没什么不好,我就孩子气。”“素闻东京酒楼热闹非凡,吃酒去。”萧勇道。
“天色已晚,晚饭时分已到,你们吃饭去,老夫去客栈歇息,想必客栈也有饭食。老夫有些疲倦,毕竟上了年纪,又大病初愈。你们年轻人去吧,早去早回,路上要小心从事,不可惹是生非。”种师道叮嘱再三,便引众前行,抵达便桥附近寻找客栈。
种溪道:“我留下照顾爹爹,我就不去了。我还要准备准备,赶考画科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们一边玩去,别打扰我。”随即朝张明远、费无极、种浩的后脑勺偷偷用手指头轻轻弹了弹,就躲到种师道身后去了。萧勇和萧燕见了,乐个不住。抵达一家客栈门口,张明远等人送种师道进了客房,才下楼,往酒楼而去。种溪站在窗边看着张明远等人远去,撅撅嘴,一脸失落。
张明远等人喜笑颜开,来到虹桥附近,靠近汴河的岸边,找了家小酒楼,坐在靠河边的包间,吃酒吃菜。萧燕不等张明远等人开口说话,便自顾自点菜,要了几盘凉菜,叫做梅子姜、芥辣瓜旋儿、散拌和菜、豆芽拌春笋。萧勇点了几盘热菜叫做三鲜笋炒鸭子、糊炒田鸡、香辣鸡腿、东坡肉。种浩要了酒,名曰:蓬莱春。
萧燕笑道:“还有两种名酒叫做皇都春、琼花露。”张明远和费无极却一头雾水,毕竟他们一无所知。比起两个契丹人,他们居然对东京的菜蔬和美酒全然不知,不觉羞愧难当。原本人满为患,不知何故,此时此刻酒楼居然没几个人。问了店小二才知道,人们听说今日瓦肆有说书和杂耍,都到大相国寺附近去了。
“你们从哪里来,是不是尾随我们,我们在长安京兆府,遇到你们,我们来东京开封府,你们也来?”萧燕瞪着费无极,目不转睛之际,问道。
“冤枉,我们可没尾随你们。东京是大宋都城,如何不来凑热闹?只能你们来得,我们来不得,岂有此理?你都知道了,种溪进京赶考画科,便来送上一程,顺便逛一逛东京。”费无极一边说,一边拿起筷子夹起那鸡腿,结果又掉了下来,哐当一声,将盘子砸了一下,震得盘子动了动。“无极所言极是,我这妹妹不过玩笑,切莫放在心上。”萧勇见费无极没夹起来,示意他伸手去拿。
“当然没有,她是开心果,我们都开心了。”费无极总是抢话,果然伸手拿起来,张嘴就啃,满嘴油香,吃的开心一笑。“费无极,你太霸道。”种浩闷闷不乐,尴尬一笑。“无极,你一个人喋喋不休,难道你的嘴巴是租来的,着急去还,故而说个没完没了,生怕少说一句就吃亏了不成?嘴里吃着还堵不住你的嘴,快吃,少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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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远心想,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