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松也上前敲门,缓缓道:“恒山派特来拜访,不知嵩阳书院今日如此朗朗读书声,多有打扰,还望见谅。”传来当当作响之声。
明哲也加入序列,笑道:“恒山派弟子明哲,素闻嵩阳书院大名鼎鼎,今日拜访,还望行个方便。”伸手却没敲。
玄空道:“这是为何?莫名其妙。”说话间一看众人敲门没有动静,这嵩阳书院一阵读书声后居然死气沉沉,不知为何,捋了捋胡须,心下疑惑开来。
费无极灵机一动,蹙眉之际,用手一指,道:“想必书呆子一个个都入迷了。他们既然怕打扰,我们偏就打扰一番未尝不可,看他们还敢冷落我们。”说着跑开了。
张明远喊道:“师弟做什么去,不可乱来。”随即近前,静观其变,就怕出麻烦,顿时紧张兮兮。毕竟不知道这家伙想做什么,就怕他乱来,惹出祸端。
明哲转过身去叫道:“无极,无极!”不过,这费无极早已不见踪迹,本想跟随,看看这小子到底要做什么,可惜,为时已晚。只好与众人一起等待,看他意欲何为。
玄空心中疑惑万分,寻思道:“这小子,果然机灵鬼,不知又玩什么花样”惠松摇摇头,笑道:“这臭小子,真有趣。”
道空道:“好累,这山路果然辛苦,师父过来坐会。”走到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伸手招呼玄空过去。
玄空一脸不悦道:“道空,你还没到少林寺就累了,还说山路辛苦,真是差强人意。看看费无极,一路游山玩水,人家可不知累为何物?难道我恒山派弟子不如终南山弟子了?”
道空挠了挠后脑勺,缓缓道:“师父何必生气,弟子知错了,也不过随口一说,还望见谅。”赶忙站起身来,拍拍屁股,走了过来。
玄空道:“此番来嵩山,参加武林大会,可不能让各大门派笑话,我恒山派弟子要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要有精气神,你可明白?”听了这话,道空点点头,心中却并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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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叹了口气,玄空神情凝重,回过头随即对惠松和明哲,掷地有声道:“你们两个也一样,是也不是?”
惠松、明哲拱手之际,异口同声道:“师父教诲极是,弟子明白。”一个个低下头去,神情肃穆。
张明远走近玄空身旁,笑道:“玄空道长,想不到你对弟子这般严格,我家师父待我们就不一样了,没这么多繁文缛节,他让我们自由自在,只要不伤天害理就成。”
玄空对张明远低声细语道:“明远,像你这般知书达理,乖巧懂事。可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贫道也放心,何况你家师父。至于费无极,你说,哪个师父会放心,就怕他捅娄子,说错话。”惠松、明哲、道空也靠近试图听玄空在说什么。众人皆围拢在玄空左右。
突然,一语袭来,“玄空道长,好不爽快。我帮大家想主意打开嵩阳书院大门,你倒好,如何说我不是了,岂不令人伤心难过?我费无极得罪你老人家了不成,以至于你这般说我,我家师父也没说我这不好,那不好,你倒好,咸吃萝卜淡操心,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岂不是多管闲事,自寻烦恼了?”众人一怔,转过脸去,费无极气呼呼的,一语落地,依然瞪着玄空道长。
“你!”玄空大吃一惊,气得差点绊倒在地,原来他后退之际,一块石头在后,脚下一滑,不由站不太稳。明哲眼疾手快赶忙扶住。
张明远紧锁眉头,急道:“少说一句,有何不可?无极,好歹玄空道长也是长辈,一代宗师,不可无礼,你可明白?”拉过费无极,对他叮嘱再三,示意他不可造次。